“皇后,奴婢无能,没有将您交代给奴婢的事办好,公主丢了。”
公主?皇后?
“奴婢这就下去陪您了!”
话音刚落,就是一声闷哼,白晓笠连忙飞身越过围栏跑了进去。
在屋子里开口说话的人已经死了,是自杀的,自己用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房。
白晓笠看她死不瞑目的样子伸手为她合住了双眼。
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自杀?
没有再做多余的事情,白晓笠出了屋子继续往前走,那里还剩最后一家破旧小院。
刚刚靠近,便听到里边的交谈声。
“这是最后一户了,应该错不了了。”
“你仔细检查过了吗?确定这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女婴了吗?”
“你就放心吧。”
“哼,我放心?”
那声音继续道“若不是你记错了消息,错把女婴搞成了没成年的女子,我们至于扮作官差乱杀人吗?”
“不就是杀错了几个人吗?你至于惦记这么久吗?”
“你住嘴!”
内中之人似乎很激动。
“大人出门前就曾交代这次行动要低调,可你呢,不顾阻拦当街杀人,后续还瞒着我假扮成官差当街抓人,若不是大人禀报上去,右相那边下令官府之人封锁这里只进不出,这消息早就传出去了,你差点坏了大人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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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着,我这就去向大人禀明此事,你不是还在做着发财的美梦吗?我让你命都没了。”
话音刚落,里边传来了打斗声。
“你答应我,不要上报,否则我今天便杀了你。”
“杀了我?你也得有那个本事。”
外边听了许久的白晓笠早已怒火盈胸。
这两人一个将人命看的还不如一片羽毛,另一个人身为他的帮凶也是罪该万死。
白晓笠拔出了剑,她要为那些死去的人讨一个公平。
几乎是用蛮力撞开了房门,里边还在打斗的二人正自用兵器碰撞在一起。
看到闯进来的白晓笠都是一愣。
左边的人还没开口,便被白晓笠闪电般的一剑割断了喉咙。
“你是什么人,敢管我圣水教之事?”那人一看白晓笠的身手就知道自己不是她对手,于是一边后退一边开口说话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
圣水教?呵。
且不说白晓笠听到了些许对话,就算他没说白晓笠也有办法辩明他的身份。
一剑竖劈,黑衣人只感觉胸口一凉,身上的衣服被白晓笠一剑割开。
白晓笠又是一剑砍断了他半条手。
他退到了墙边,桌子上还有个正在睡觉的女婴,刚才这人举起手中匕首想要杀掉女婴被白晓笠阻止了。
白晓笠踱步过去,冷冷的开口。
“圣教?你不知道圣教中人都有水滴刺身吗?男在胸口,女在背后。”
白晓笠将手中长剑抵在了他脖子上。
“你连对手的底细都不打探清楚?就敢假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白晓笠小时候救了娟书琴一命,那时候她便很暗器娟书琴背后的刺身,于是娟书琴便将圣水教的刺身告诉了她。
那人眼看自己就要命丧白晓笠剑下,一边磨磨蹭蹭的开口,剩下的一条手臂悄悄点燃了一枚信号弹,想要扔出屋子外。
坏了。
白晓笠意识到自己托大了,连忙一剑了结了这人,抱起女婴转头冲了出去。
那人最终还是没有将信号弹扔出去,只是这动静已经够大了。
随着一声巨响,另一间房子的门被打开,冲出了一个身穿夜行衣之人。
“坏了。”这人一眼看到了屋内的尸体。
这两个人是去另一边的人,自己也是才回来不久,完全没注意到他们已经回来了。
这人打量周围片刻,心知有人杀人抢走了女婴。
他从身侧摸出一枚信号弹,往天上发了出去。
正在夺路而逃的白晓笠回头一看,脚步顿时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