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不认错,还觉得振振有辞,沈文又轻轻揍了两下她的小屁股。
“我本来就是为了你啊!沈知航跟承锦瑟如果不解决,我们永远都没有好日子过。”
“你是不知道,承锦瑟一次又一次算计我,人总有累的时候。”
“我也怕一不小心,又被她钻了空子。我不能拿我们闺女去赌,所以我必须尽快解决她。”
“还有,你知不知道,你被沈知航刺杀的两次,我都要吓死了。”
“我多怕你出什么事,如果你出事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她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泪点变得特别低。
那双本就湿漉漉的黑眸,此时更是泛起泪花。
妩媚的小脸埋在他胸前,吸了吸鼻子。
“乖乖,我都说了,这些事情我去解决,我是男人,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去当诱饵呢?”
见她哭鼻子,他再也没有了方才的怒气,马上低着头亲了亲她的眼睛跟鼻尖。
声音也放轻柔了很多。
“可是她们都想置我于死地,我不出现,她们不会上当。”
“而且,与其让沈知航再有机会伤害你,我不如犯一次险,我反正是再也受不了你受伤了。
我可舍不得。”
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用脸撒娇般蹭了蹭他的肩窝。
到家后,他温柔地给她洗了澡,换好衣服。
宝贝似得抱在怀里哄:“以后再也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听到了吗?
我现在年纪大了,经不起你吓了,我看见地上躺着跟你身形差不多的女尸那一刻,我差点吓过去。”
小手玩着他的喉结,调皮地说:“我给你放水了啊,手表不是提醒你了吗?谁知道你这么笨,你当时真没反应过来?”
她顿了顿又说:“我才舍不得把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拿去烧呢!”
沈文虎着脸瞪了她一眼,刚开始他太伤心了,真的没反应过来。
等到他准备开枪打承锦瑟的时候,才反应过来,那只手表跟他送柳如玉的有点不一样。
那只手表只是款式有点相似,颜色相似,但表带比他送给她的窄一圈。
“那具女尸到底是谁?”
“是医院里面刚死的人,我不可能放活人进去送死的,我得给我闺女积德。”
“那你是怎么凭空消失的,承锦瑟不是在外面用铁链锁了门吗?”
“那个小房子,有个盲区被左边得大房子遮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