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上次郁闷得回去后,就开始数着日子等待柳如玉毕业了。
这些年,他的苦日子总算是熬到头了。
他已经忍不住提前给秦韵珍拍了电报。
最后的等待,真的很磨人。
他越来越紧张,也越来越焦虑。
虽然这些年,他都是按照约定来的,可是他真的不确定,她会理解。
她早就不再是以前那个对他唯命是从,爱他爱到可以放弃一切的柳如玉了。
她现在自信,从容,坚强且独立。
时间打磨了他的棱角,却让她变得有棱有角。
就像曾经他以为她的脾气很温顺,现在才明白,变温顺的成了他。
他以前有自己的一套调教女人理论,可现在,他却成了被调教的那个人。
而且是,被调教的服服帖帖地。
现在是,她想要什么,只需要一个眼神,他就能竭尽全力,排除万难,乖乖地双手奉上。
但她呢?
以前,他为她做点小事,她都能感激地眼泪汪汪,扑倒他怀里,拼了命地哄他,满足他。
现在,哼!
他毫无原则的纵容她,把能给的,不能给的,都给了。
可是她却一个眼神都懒得赏给他。
沈文觉得,柳如玉越来越难哄了。
几年前在禹州的时候,她虽然态度很冷漠,但是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