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有时候也让她陷入焦虑。
从她知道孩子那件事的真相后,她突然就不知道如何同他相处了。
沈文见他自己嗑瓜子,立刻端起她面前的瓜子盘放在自己面前,给他剥瓜子壳。
他边剥边回答她:“不是我,如玉,禹州跟京洲前段时间已经划给景宸哥了,他想知道禹州的事完全不用我打听。
琰琰来禹州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只是这段时间营地出了点事,他走不开,所以一直没找来。
这不,他刚从营地回来,连家都没回就直接来禹州了。”
“营地出事,小年那几天你是怎得有空过来的?”柳如玉现在相当会跟他抬杠。
“我……”沈文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为了掩饰自己是;为了讨好她,而玩忽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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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剥好的小半盘瓜子米递给她说:“年底江洲跟禹州城里也有些事要办,景宸哥守营地,自是只有我能来城里办事了。”
这话要是陆景宸听见了,估计得骂人。
明明就是他非要走,把一堆事甩给陆景宸,还说了一万句好听的话。
现在在他口里,成了,他陆景宸就该守营地?
柳如玉从鼻子哼了一声,道没拒绝他送来的瓜子米,心安理得地往嘴里放。
反而因为他的殷勤,她有了几分捉弄他的想法。
她指了指茶几上的茶杯对他说:“这茶水好像有些凉了。”
沈文马上会意,去换了热水。
当沈文拿来热水泡好茶递给她的时候,她又揉了揉眼睛说:“怎么觉得有些乏了,但我又想守岁到天亮,怎么办呢?”
沈文心知肚明,她想表达什么,继续好脾气的笑着说:“我去给你煮杯咖啡。”
他咖啡端来放在她的手上后,她摸了摸肚子刚要开口。
沈文说:“饿了吗?刚吃汤圆没吃饱?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煮。”
柳如玉尴尬了,她才想起来,她刚才吃过汤圆了,不可能饿。
于是她把手赶紧从肚子上拿起来后,假装不经意地捶了捶自己的脖子。
然后浅尝了一口咖啡,淡淡道:“我不是饿,我是觉得脖子有点酸疼。”
听到她的话,沈文放下自己手中的咖啡杯,马上站起身走到她身后给她按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