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看苏蔷的目光，她的目光更多的是在体育场的每一个同学脸上。

她害怕大家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他们看她的眼神不再是看女神的眼神，也不是爱慕者的眼神，而是审视、嫌弃、更多的是鄙夷。

她仿佛从那高傲的小公主，变成跌落泥潭的乞丐。

她推开苏蔷，尖声朝远处跑。

“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

花宴扶住差点跌倒的苏蔷。

“没事吧？”

苏蔷摇了摇头，“没事，我们回去吧，希望祁书函能长点记性。”

下次她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回到合租公寓。

苏蔷刚开灯，就看到靠在窗边的霍权盛。

她心脏猛地收缩：“你怎么在这？”

他背对着苏蔷，看向窗外高高挂起的月亮。

月光很像薄纱，和那晚的月亮很像。

他想证明那晚的人是苏蔷，而不是祁舒雅。

他道：“我负责你弟弟的学费，你帮我筹办奶奶的寿宴。”

苏蔷呼吸一窒。

缓了好久，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