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楚天明白楚一说的是什么。没有载体第一使徒就复活不了，所以任何的载体都不能存在这个世界上。这也就是说，只有楚一和他全死才会断绝第一使徒复活的机会。

“我明白了。”

楚天对背对着他的楚一说道，他没有注意到楚一从书桌一旁拿出的东西。

“不，你并不明白。”

接着楚一转过身将手里的东西对准楚天。

楚天看到黑黝黝的枪口瞄准了他。

楚一举着枪继续说下去。

“我想做这个决定已经很久了。我……要清除所有潜在的威胁。”

楚天很平淡的坐在原地，仿佛对于这一天的到来他早已知道。

楚一举着手中的枪对准楚天，或是因为一时的心软或者是因为这些年在一起的感情，楚一迟迟没有扣下扳机。

楚一在犹豫了一会儿后开口对楚天说。

“我想问您一个问题，你说过有些东西总高于你的一切，那我想问，你会为了这个东西而付出生命吗？”

楚天看着眼前的楚一叹了口气，然后回答道。

“我会。”

“这样就好。”

随后楚一放下了手中的枪。

楚一并不是需要一个回答，而是想要一个不杀楚天的一个理由。人性还是影响了他。

楚天和楚一俩人谈了许多许多，然后楚天就走了。

……

这时凯因过来问楚一。

“楚一刚才谁来了。”

“我父亲，他说他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走，跟我干活去。”

楚一问凯因。

“干什么活。”

“别问，你来就行了。”

就这样，三人过了一个愉快的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