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战怒发冲冠:“衡山剑派,劫我矿山,掳我布帛,是可忍孰不可忍!”
玄骁抬手示意玄战冷静下来,踱了几步:“玄善师弟,你去一趟衡山,找一找左掌门,看看他怎么说。”
与此同时,藏经阁、水帘洞、祝融峰几家都被黑衣蒙面人袭扰,有的财物被劫,有人守卫被杀,尽管手法不一,但所有线索都指向衡山剑派,指向金甲军。
玄善大师到达衡山的时候,大长老左图亲自迎接。
“玄善大师,左掌门在衡山大殿接待客人,特命在下再此等候。”
“哦?衡山今日有贵客?”
左图没有正面回答:“玄善大师也是来我衡山问罪的吧?”
“左大长老何出此言?”
“水帘洞三长老朱世金先您一步到达,说最近我域几桩案子都是我们衡山联盟做的,很是生气。想必,大师也是为此事而来。”
“不瞒大长老,老衲正是此意。”
“那就一并请到大殿落座!”
玄善进殿与左子峰等人打过招呼,刚坐下,外面就响起祝融峰大长老祝况雷鸣般的吼声:“衡山剑派,欺人太甚!金甲军,欺人太甚!”
左图一路陪着小心,将祝况带进大殿。
看见朱世金和玄善都在,祝况更觉有理:“左掌门,今天,你可要将我们说清楚,为何派人袭我商队,杀我镖师?”
左子峰站起身:“祝大长老,左某不知道你说的是怎么回事,请你坐下来,慢慢说。”
“还慢慢说什么!战争,你们赢了;该赔的款项,我们也赔了;放人,是你们自己自愿无偿放人,可是,为什么还要暗地耍心机、背后动刀子?这件事,左掌门一定要给我祝融峰一个交代!”
“祝大长老说的事,左某也听说了,我衡山剑派、我金甲军与这起案子无关,为什么要给交代?”
“无关?左大掌门说得轻巧!你说无关就无关?现场留下的尸体,是衡山剑派弟子吧?左大掌门作何解释?还有,我听说水帘洞和方广寺的几次案子,都是金甲军做的,左大掌门又作何解释?”
“空口无凭,做什么事都得讲究证据!”左子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