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灵光浮动,拿出了当时西炎岳梁身上获得的传音密信,走到鬼方隗覃的面前递给了他,“爷爷,这便是当时二叔伙同西炎王室,出卖我父母行踪的证据。”
鬼方隗覃仔细的探察了密信的内容,脸上的神色也越发冰冷,他眸中满是哀痛之色,
“西炎王室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如此出卖手足亲人?”
鬼方纫修眼见证据确凿,大势已去,倒是没了顾忌,他语气微冷,满是怨恨的盯着鬼方隗覃:
“要怪,就只能怪你的偏心!我与大哥同为你的儿子,你何曾正视过我?就连当年少族长之位,你甚至都没给过我与大哥公平竞争的机会,直接就任命了大哥为下一任族长的继承人。”
“在他身死之后,你的眼中又只有他的女儿!我在你的眼里,就如此不堪吗?”
“还有夷洳!明明最与她相爱的人是我!是她背叛了我,就连我最爱的女人,也要被大哥夺走,我不甘心!”
他癫狂地笑着,“哈哈哈,不过没关系,既然我得不到她,就让她陪着我那大哥,一同死无葬身之地吧。”
鬼方隗覃怒极,大步上前狠狠地扇了鬼方纫修一巴掌,力道之大,让鬼方纫修直接被扇倒在地,半边脸瞬间红肿一片,嘴角的血迹渐渐渗出。
“权力?女人?就为了这些,你就能陷家族于不义,置亲人于死地?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而是你自小便睚眦必报目光短浅!”
“当年我曾暗中考验过你,而你的表现让我失望至极,你如此人品,我若将鬼方家交托在你手里,我如何对得起鬼方家的列祖列宗!”
鬼方隗覃负手立于他的面前,继续冷声道:“至于夷洳与你的事情,她从未倾心于你,和殷序的婚事,也是她主动来找的我,一切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鬼方纫修呆愣在原地捂住半边脸,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喃喃道: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没有倾心我,当年我送她的玉佩,她也收下了并一直随身佩戴,若是对我从未有意,又怎么会收下我的信物?”
“你说的莫非是这一块玉佩?”离寻自怀中掏出从当年岳梁胁迫她时得到的那块玉佩,递到他的面前,
“可是我母亲曾说,这块玉佩,是我父亲送给她的定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