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来这边,我为何不能来?”防风邶理所当然的答道。
“我是来做正事的。”
“等你回家也是我的正事。”防风邶云淡风轻。
他又从桌上拿起酒杯饮尽,这才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将涂山篌与防风意映一事告诉涂山璟了?”
离寻面色有些迟疑,还是点了点头。
防风邶面色不辨喜怒,只是淡淡道:“为何你要帮涂山家的那只狐狸?”
“据我的情报,涂山篌早已投靠西炎的五王七王,若他登上族长之位,西炎玱玹的处境就更为艰难。”
“那又与我们何干?”防风邶皱眉。
“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西炎玱玹他日定有所作为。”离寻抚上他的面容,又认真道,“我不仅要让涂山家欠我的恩,也要让西炎玱玹欠我的情。我的筹码越多,我就越能护住你。”
防风邶料到她的举动是有所图,却没想到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自己,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应。
“日后若有机会,可否带我去见一见洪江大人?”离寻见他没有讲话,又问道。
防风邶点了点头,与她眉心相抵,看向她的眼底尽是柔软:“如此为我,值得吗?”
“你值得一切最好的。”离寻搂得他更紧,“我要你为我们而活。”
防风邶轻笑:“这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阿寻竟如此热情。”
离寻这才意识到他们仍在歌舞坊,她坐在防风邶的腿上,与他贴的极紧,动作暧昧异常。
不远处许多人也注意到了他们,目光不住的往这边瞥,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离寻红了脸,立刻就从他的身上下来,拉着他便往歌舞坊外走。
“你方才说愿意带我去见洪江大人,可是真的?”待出了歌舞坊,离寻又问道。
此时夜色已晚,街道上并无他人,防风邶大方地拥着她往前走,见她如此问,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