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清当即心里乐开了花,可表面上却表现得受宠若惊一般赶紧谢恩道:
“奴婢一定不辱使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潜逃在外的那四个逆首如何收捕,你可有良策?”
倪清眼珠一转,回答道:
“刘青龙、朱巧儿和白瑙甫三人是韩林儿的心腹,奴婢以为可以将韩林儿的尸身暴晒示众,一来可以警示世人,要对朝廷忠心无二,二来刘青龙等人听说他们教主的尸身被如此羞辱定然要现身,到时布下天罗地网,此三人必定手到擒来。”
朱瞻基赞许道:
“好,朕即刻下旨,让郑和照你说的做,务必抓住这三个逆首。”
“至于陈祖义,他对白莲教没有什么忠心可言,用韩林儿的尸身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可以利用他的妻子严晓芙。不管严恨生是不是白莲教同党,严晓芙是陈祖义妻子这一点是确凿无疑的,朝廷可以放出风声下旨处斩她,陈祖义听到风声必定来救他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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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拍手称道:
“好,这件事也交给你来办,一旦查明严恨生和白莲教有关系,即刻把他全家处斩,陈祖义的岳父、岳母、妻子、小姨子全都处以极刑,不愁他不现身,到时候务必将他拿下!”
“奴婢明白,只是……”
倪清说到一半欲言又止,朱瞻基看他面有难色,问道: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只是陈祖义武功高强,奴婢怕不是他的对手,有辱陛下所托。”
“朕派阴奉阳与你同去,总可以了吧。”
“阴公公武功天下无双,有他老人家出马,定能手到擒来。”
“好,这些事就都交给你了,你下去办吧。”
倪清领旨之后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和倪清说了那么多,朱瞻基不禁有些口渴,拿起书案上的茶碗,将一碗茶一饮而尽。旁边侍立的宫女见皇帝的茶碗空了,立马上前添水,拿起旁边的茶壶往碗里倒水。朱瞻基眼睛一瞟突然看到这位宫女的手白嫩修长。朱瞻基此时还不到三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见到宫女的玉手心里不禁心猿意马,猛地抓住了宫女的玉手,宫女冷不丁的吓了一跳,哗啦一下打翻了茶碗,茶水流了一桌子。宫女赶紧拿出手帕一边擦桌子,一边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粗手粗脚惊到了皇上。”
朱瞻基哪有心情管什么茶水,抓住对方的两只手就往怀里拉,宫女万分惊恐道:
“陛下,您要做什么!您放开奴婢!放开奴婢!”
朱瞻基要做什么,这还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旁边的宫女、太监立马非常识相的躲了出去,书房里只剩下朱瞻基和宫女二人。朱瞻基正在壮年,一个弱质女流岂能是他的对手,不多时,宣德帝已经撕破了宫女的衣服,宫女一边苦苦哀求,一边拼命反抗。
“陛下,求求您饶了我吧,求求您饶了我吧。”
朱瞻基不理会对方的哀嚎,继续发泄自己的兽欲。在互相撕扯中,宫女的身体已经暴露无遗,朱瞻基双手按住宫女眼看着就要得手,宫女忽然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了朱瞻基的小臂,朱瞻基当即疼的大叫一声,宫女趁着这个机会从朱瞻基的身下逃出。朱瞻基不禁勃然大怒,一把抓住宫女的头发,把她拽倒在地,在地上拖了一段,宫女疼的哇哇大叫,然后朱瞻基又一次压在她的身上,给了她一耳光怒道:
“朕要临幸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你竟然如此不识好歹!”
宫女满脸是泪,嘴角还有一丝血迹,哭着求道:
“陛下,求求您饶我一命吧,我还不想死啊。”
朱瞻基听得糊里糊涂,问道:
“朕要的是你的人,又不是要你的命,你说什么死不死的?”
宫女继续哭着说道:
“陛下,我求求您放过我吧,我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