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的安排是一开始就被森鸥外觉得好了的,魏尔伦没有办法阻止,只能默默的任由月菅鹤眠这样安排。
旗会的众人现在也围了上来,对待魏尔伦的态度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差。
毕竟对待一个一见面就想杀了自己的人,旗会没那么大度。
“鹤眠小姐,你能醒过来就太好了!”
看着他人在自己面前抵挡敌人,而自己无力支援,只能撤退般援兵的这种无力感,相信放在每个人身上都会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月菅鹤眠,是培养了钢琴师一路的人。
旗会的其他人没有钢琴师那样,同月菅鹤眠有这样的过往,但是钢琴师所体验到的这种感情,旗会的其他人也是感觉的到的。
“不用这样道谢了,钢琴师。”月菅鹤眠能感受的出他们的歉意,还有对自己苏醒的心情。
但是这样的事情就算再次发生,月菅鹤眠也还是会救,就和月菅鹤眠之前一直教导的一样。
“换作是你们自己,经历这样的选择,也是会会这样做的。你们能平安的待在这里就是对我的很好的感谢了。”
这是月菅鹤眠醒来之后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吧。
旗会众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是啊,换作是他们,他们也是一样会做出和月菅鹤眠一样的选择。
魏尔伦默默的将场地让了出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毕竟他可没忘,做出这一切的人是自己,要是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指不定又要被嫌弃到哪里去。
魏尔伦默默的拎着兰波重新送给自己的帽子,退到了一边。
“可是,就算鹤眠大人这样说……”钢琴师显然是被月菅鹤眠那一段话劝服了,可是还有一个在暗杀部呆了一段时间的阿呆鸟呢。
但是还没等阿呆鸟说完,就被月菅鹤眠一个微笑的眼神打断了。
“现在我已经是中也君的属下了哦。”
这就是阿呆鸟刚刚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钢琴师称呼月菅鹤眠,变成了鹤眠小姐,而不是之前一直的鹤眠大人。
这个鹤眠小姐的称呼还是之前暗杀部还没有成立的时候,众人的称呼,一些港黑的老成员才会这样称呼月菅鹤眠。
月菅鹤眠笑着纠正众人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