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已经被雷戾接走了。带他治腿去了。雷戾不方便见你。”那女子说道。
雷妈拆开信一看,果然是雷戾的字迹。还有一张银行卡。
“我就知道,雷戾是个好孩子,我明白了,雷戾也是为我雷家村除了一害。信给你。”雷妈将信还给了那女子,那女子打开打火机烧掉了那封信。
“你好,请问雷二柱在哪间病房?我是警察。”晓晨问道。
“雷二柱,他们家没钱交住院费,已经出院了,今上午被一个30岁左右的人接走了。”
“他有没有说去哪了?”晓晨问道,“好像说去治腿去了。你们还有事吗?”
“等等,你说谁?雷二柱?”唐军问道,“对啊!有问题吗?”晓晨说道,“他是我以前战友雷戾的弟弟,他被打断了腿。你跟我说说发生的事。”
“这个应该是雷二柱对雷家村拆迁费有异议,去找雷无叶理论,结果被雷无叶的儿子雷枭带着治安会的人打断了腿,当时是应县派出所长调解的,等等,这就串起来了。我们需要调取一下医院的监控。请您配合!”晓晨说道。
“”我请示一下院长。”那护士说道。
“停,放大。这人是谁呀?二柱怎么会跟他走?”唐军说道。
“麻烦从数据库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人身份。”唐军说道。
“好的,我现在就找人查。对了两位警官,我们现在先去随县吧。这个估计一时半会也查不到。”
“嗯!你说得很对,你找人去跟雷二柱的母亲聊聊,看她有没有知道的事情?”唐军说道。
“明白,我这就打电话。”晓晨拨通了局里的电话。
“交代好了,我们出发吧,天太晚路就不好走了。”晓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