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众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四合院中,有人在生闷气。
“老婆子,你说郑国强这小子为什么不叫我,怎么说,咱们都一个院住了很多年,都是邻居....”
钱翠英看着坐在堂椅上愤愤不平的刘海中,很是无语。
要不是他总是无端打骂光天,光福,也不至于现在两个儿子离他们远远的。
看着阎埠贵总抱着孙子转悠,她很羡慕。要说她对刘海中没气,那是假的,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过去没脑子跟着易中海那个缺德货总得罪郑国强,现在能成这样吗?
现在还想让人家请你,你想的倒挺美。”
刘海中被钱翠英揭了老底,顿时气急败坏的抽出了皮带。
“还反了你了,你...你怎么说话了,信不信我抽你?”
听到声音,钱翠英不可置信看向刘海中,道“你还想打我?”
她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诉起来。“来啊,你打死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人家老阎过得什么日子,咱家过得什么日子,你心里没点数吗?
要不是你随意打骂光天光福,至于两个儿子现在离的远远的。”
“我.....”
刘海中被钱翠英说的哑口无言,他心里也很后悔,但他可不会承认都是他的错。
“你现在说这些有个屁用,我打光天光福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你为什么不拦着,现在倒好,还怪起我来了,事后诸葛亮,哼!”
听到刘海中这样说,钱翠英脸上浮现一抹尴尬,她忽的翻身站了起来。
“你....你下午自己做饭吃吧,我去光天那里。”
说着,她就气鼓鼓的出了屋子。
刘海中见状,生气的把皮带重重拍在桌子上,怒道“反了!钱翠英,你有本事,这辈子都别回来,真是气死我了!”
秦淮茹的心境倒是很平静,对于郑国强酒楼开业没有邀请她,她心里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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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众人吃完酒席,想要随金的时候,被郑国强谢绝了。
他通知这些人,只是为了高兴,可没想着收礼金。
听到郑国强不要礼金,众人也不再坚持,直夸郑国强局气。他们都知道郑国强是个不差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