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强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做了王馨语爱吃的炸牛奶。
王馨语虽然嘴上说想吃炸牛奶,可真到端上桌的时候,她却没吃几块,都给了几个孩子。
看到这一幕,郑国强不禁笑了。
这丫头终于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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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距离四九城一千公里的宁夏,一处偏僻的桥洞底下蓬头垢面的棒梗正在憨憨入睡。
他这段时间东躲西藏的,过的很是狼狈。
下午六点,正在酣睡的棒梗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一棵柳树发起了呆。
也该是棒梗倒霉,他走的本就匆忙,身上带的钱不多,没成想他刚到宁夏又遭遇了扒手,身上的钱被偷了精光。
为了生存,他又干起了老本行。为此,很多农户家的老母鸡遭了殃。
感受到腹中饥饿,他不禁回想起在四九城的美好时光。
晚上十一点,饿的实在受不了的棒梗终于出了桥洞走向一个地方。
他摸黑来到一户人家的院子外面停了下来,这户人家的情况他很清楚。屋里住着老两口,院里养着不少的鸡,最主要的是没养狗!
尽管这户人家他已经偷过两次,也知道他再偷被抓住的几率很大,但此时他腹中饥饿也顾不了那么多。
而且根据他这些天的打探,除了这户再也没有合适的目标。
别的农户不是家里养狗,就是家里没养鸡。
听到屋里老两口均匀的呼吸声,棒梗脸上一喜,只见他熟练的翻过院墙,走向院子角落的鸡圈。
可俗话说得好,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就在他蹑手蹑脚钻进鸡圈,抓住鸡架上的一只老母鸡时,手里的鸡却因为惊吓咯咯乱叫起来。
因为这户人家只有老两口,而且此时正在熟睡,所以他毫不慌张。
任棒梗千算万算,这次他却是失算了。
就在他想要弄死母鸡的时候,从北房屋子冲出一个年轻人,而且手里还拿着一把铁锹。
“我弄死你个狗日滴,我家的鸡你偷了两只还不够,还敢上门.....”
棒梗见状,吓的慌忙丢下手里的鸡就冲向不远处的院墙。
他打探的也没错,这户人家确实只住着老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