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大夏皇猛拍眼前桌案,怒道:
“在天子脚下竟然这么嚣张,简直不把皇族放在眼里!”
“枫儿,有没有及时报廷尉府?这帮人真是司察监的吗?”
“回父皇,儿臣已经让府里的人报官了!至于有什么样的结果,暂且不知。”
李枫往前凑了凑,面色焦急:“父皇!此次事件绝不简单,肯定是有人想要害儿臣。”
“大夏律法森严,绑架拐卖人口之罪要砍掉一侧手足,外加鞭策之刑!这是要了儿臣的命啊。”
“儿臣平日里只爱花钱败家而已,几乎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昨夜遭此劫难,儿臣实在惶恐。”
大夏皇黑着一张脸,渐渐冷静下来。
“枫儿,你觉得此事背后有人指使?”
“没错!父皇,儿臣觉得大皇兄的嫌疑最大!”
“还有……那个……三皇兄也有嫌疑!”
李枫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把老三带上了。
“说说理由。”
“父皇有所不知,儿臣前几日在大皇兄的赌坊玩了一夜,把他们整个赌坊都赢回来了!他们抵了赌坊之后还欠儿臣不少钱呢!”
“还有,城中有一家青楼叫千寻坊,里面的头牌姑娘叫蓝韵儿,外面传言她是大皇兄的人。”
“那夜儿臣赢了钱,就帮蓝韵儿赎身!现在她不做艺伎了,在儿臣府上做客呢。”
“仔细想想,这两件事都惹了大皇兄,他肯定有心想弄死儿臣。”
大夏皇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两兄弟气死朕了!赌坊、青楼,你们就不能干点别的?”
“话说回来,这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事,老大要是因为这点事儿对你下手,朕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你三皇兄呢?他的嫌疑是何?”
此话一出,李枫陷入了沉默。
尼玛,没想好理由啊……
这可怎么办?
片刻,他忽地眼中一亮:“回父皇,去岁秋天儿臣在怡红倌喝醉了,当时遇见三皇兄正在挑艺伎。”
“儿臣当时口不择言,嘲笑三皇兄太小!”
“从那之后,三皇兄多次挤兑我!看我的眼神也不善,民间更有传言说三皇兄要害我。”
李枫心里盘算着,这个时间点,金陵城大街小巷的流言蜚语应该传开了。
宫内宫外相互呼应,恰到好处!
“你们……唉!你们兄弟之间就不能有点别的事儿。”
大夏皇一脑门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