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很神秘,四年前突然出现在雪鹰部落的首领身边,还成了那首领的义子,首领死后他直接接管了雪鹰部落的大权。”
“按理说,这样的人不足以因为一次战败就俯首称臣,我记得北乾的军队也没有深入北域。”
陆煜道:“拓拔樾似乎是一个对自己极度自信的人,又非常崇尚武力,北堂琰还未做主帅时曾与其交过手,二人实力相当,而在北堂琰正式作为主帅去时,拓拔樾自己提了一个赌约,以三日为期双方一日一战,最后一日是二人作为主帅来一场单独对决,三局两胜,最后败方要臣服于赢方。”
秦绥佑手里的动作终于停下,放下了笔后,秦绥佑抬眸。
“北堂琰就是在最后一场受的伤吧。”
陆煜颔首,道:“没错,我打探到的消息说的是拓拔樾已经不敌,结果北堂琰就被对方手下的人耍阴招放了一个冷箭,他中箭摔下了马,碰巧旁边有一处小悬崖,滚落下去后撞到石头便受了重伤,而拓拔樾倒是遵照了赌约认了输,还当场将放冷箭的那个手下的头给砍了。”
闻言,秦绥佑沉默了一会儿,眼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
“那他们派来的使臣都有谁?”
“拓拔樾亲自带队,还有原本雪狼以及雪狐部落的两位首领的儿子和女儿,他们在如今的北域部落都是高层,据说还有拓拔樾的义妹也就是原雪鹰部落首领的女儿,其余的就是一些分管事宜的官员。”
秦绥佑食指敲击了几下桌案,低声道:“这个排场,怎么感觉想要来和亲似的。”
闻言,陆煜道:“之所以来这几个年轻高层,似乎是因为他们的父母都对拓拔樾有所不服,怕他损伤自己的利益,所以都嘱咐了儿女来看着,至于拓拔樾的义妹,似乎还真的是来和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