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猛然发现自己讲了太多,褚玉宁歉意的道:“抱歉,我……”
秦绥佑摇头。
“无事,只是说到大公子,若是可以的话,你通知他明日到三味轩去,我好好给他诊个脉,看看能不能查到病因,实在不行暂时稳定一下情况也是可以的,不然以他现在的情况,可能也撑不下几场考试。”
昨日褚桓在投壶的时候,动作灵活,准头也相当好,但秦绥佑却看出了他手上偶尔的颤抖和逐渐急促的呼吸,但褚桓是个能忍的,应是没让其余人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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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褚玉宁有些着急。
“正君可是在昨日看出了什么?”
秦绥佑:“具体的也说不上,但大公子现在肯定已经开始虚弱,为何上次到褚府给首辅大人看病时你不曾说过大公子的事儿呢?”
说到这个,褚玉宁面上歉意加重。
“我父亲最初不敢相信正君,所以是打着先以自己作为试探,这几日父亲用了你开的药方,成效甚好,这才写了信松口让我求你给哥哥看病。”
没想到是这个原因,秦绥佑都有些哭笑不得。
“你们就不怕耽误了时间,大公子就直接在这次发病中没了性命吗?”
褚玉宁抿唇,神色有些慌张。
“大夫说哥哥的血亏之症只要好好养护,暂时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秦绥佑叹了口气,而一旁假装看书却已经把对话听了个完整的北堂琰嗤笑一声。
“嗤,那你不是还担心他明日就会像三年前那样吗,怎么又相信什么大夫的话了?自相矛盾;你父亲不直接让我媳妇儿也给褚桓看病,不就是看我媳妇儿年轻不敢信任嘛,那就是迂腐;而你,先前知道我媳妇儿治好了我,但还是听了你父亲的话,愚蠢。”
秦绥佑作势要拦住北堂琰的发言,但最终也没拦住什么,等北堂琰说完了,秦绥佑才叹着气道:“谁教你这么说话的,不懂礼貌。”
说的是不懂礼貌,却没说北堂琰那样说的是错的,这就更扎心了。
不过褚玉宁是个坦然的,想明白自己的过错,也不自怨自艾,捏着手帕拭去氤氲的泪珠。
“多些正君和世子提醒,我立马就去传信通知哥哥,明日还要麻烦正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