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哥,今日真是麻烦您了,今日之事二郎记下了,来日有用到二郎的地方,尽管提便是了。”
何轲摆摆手一脸不以为然,随后正了正神色道。
“叶阿奶情况如何了?”
二郎神色灰暗,心中烦闷道。
“ 本就在吃大夫开的药,现在已经歇下了,晚点瞧瞧情况,再看看要不要寻大夫上门看诊。”
何轲眼神游移,摸了摸鼻尖继续道。
“那你叶婶子如何了?”
二郎全然没发觉何轲的异常,只是幽幽叹口气。
“我娘如今守在爹的棺木前,一言不发沉默不语的,全家人无人敢上前劝说。本我娘性子就不善言表,此时只能等她自己恢复了,就算是我们上前劝说了,娘是极有主见之人未必会听劝。”
何轲刚刚送走东洲城的官差,本想当面与叶婶子聊事,可如今好像不是时机。
二郎见何轲面色为难的模样,又见他问起了阿奶和娘,平日里何大哥也不是这般吞吐之人,他便直言不讳的问道。
“何大哥,您是寻我娘有事吗?”
何轲面露惊讶神色。
“你如何得知的?”
二郎苦笑着回到。
“何大哥您平日不是这幅模样,刚刚却是吞吞吐吐的,而且您不可能寻我阿奶吧,只有可能您是寻我娘,如果我没猜错,那应该是要说关有于我爹的事情吧?”
何轲面露尴尬神色,挠了挠头道。
“不知如今方不方便,让我与叶婶子见上一面,我有事情想与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