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晟点了点头一甩袖子道:“二公子,这人来的不少啊,晚上住在哪里,饿了又吃什么?”
“嗨~就这事?”景熙朝着柳黄莺摆了摆手,他便凑过来笑道:“沐主簿,这些景爷都安排好了,帐篷够两万人的,至于伙食......帘大姐儿带着衙门里的人也采购完了,只是缺了些好厨子。”
“这有何难,伙夫不有的是吗?”沐晟纳闷的问道。
见柳黄莺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景熙笑道:“其实,想练出精兵不难,难的是让后勤一直跟的上,口粮得充实而且好吃,将士们有建功立业的希望,自然就蒸蒸日上。”
“我是打算把熙字营的口粮做成做好的,甚至要比黑骑吃的还好。”
“哦~原来如此,二公子深谋远虑,受教了。”
景熙摸着玉扳指呢喃道:“也该到了啊,帘儿办事从来不含糊的啊?难不成是昨晚上用手过度累着了?”
沐晟离得近可是听得真真的,只好干咳两声掩饰尴尬,景熙眼珠子提溜转看似不经意的问道:“吃墨的,你应该和我差不多大吧?”
吃墨的,是景熙对沐晟的别称,因为沐晟聚精会神看书做批注或写文章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就把满是墨水的笔尖塞进嘴里嘬着,常常是染得满嘴都是。
“和二公子同年生,不过生辰大了一些。”
景熙点着头,双腿搭在桌子上半睁一只眼道:“我今年十七,五月生辰,都快完婚了,你不着急?”
沐晟破天荒的有些脸红咳嗽道:“这是在下的私事,二公子就不要过问了吧?”
“你瞧见没,胖墩儿都有心上人了,你还不抓紧点,这次好不容易来江南,不娶一个水乡女子回去,岂不是可惜了?”
沐晟甩袖而起以出去逛逛为由逃离现场,景熙哈哈大笑,对着柳黄莺指着他远离的方向道:“你瞧见没,还害羞了。”
柳黄莺坐到景熙身边一只手掩着嘴小声嘀咕道:“景爷,我可是听说,沐主簿考上进士那一年,因醉酒不小心掉进了靠近南城门的护城河里,被一个江湖女子所救,后来害了一场大病,沐主簿家里没有丫鬟小厮近前侍候,那女子便一直照顾到他能下床自理,差不多小半个月的时间呢。”
“呦~还有这事?瞧不出来啊,那女子后来怎么样了?”
“听说原本就是途径京城,沐主簿病好之后,就走了,那时候沐主簿授业的时候就跟丢了魂一样,好久都缓不过劲来。”
“可知那女子底细?”
“这就未曾可知了,我听来得早的监生说,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