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骁沉默良久,最后喃喃道:“言老一席话如雷贯耳,如芒刺背啊~”
言圣又拍了拍景黎骁的肩膀便插袖离去,风雪中言圣略显佝偻但腰板挺直的身影就像是被积雪压着的梅花枝,艰难的撑起可能来到的放晴之日,以便再与天同齐。
一个武学文学双重奇才,武至大宗师,为万宗之先锋,文至国子监祭酒,为天下士子之师,可谓是功盖千秋,万世留名,这样的一个老头子,在天地间独步行走七十余年,在尝尽世间冷暖,权谋斗争之后依旧有这一个欣欣向阳之心,难得,难得啊。
景黎骁两行热泪轻撒,叹气道:“川儿,替为父搬把椅子到这门外来。”
“父亲,您是要赏雪吗?”
景黎骁抬头看着漫天雪花,哈了口寒气哽咽道:“是啊。”
“那儿子陪您一起。”
.......
另一边,景熙打着哈欠一身酒气的回到院里。
原先他打算回去继续挑逗帘儿的,却不曾想被买酒回来的杨虎逮个正着,便被拉去喝酒,这一喝天都黑了,要不是他假装发怒,非得喝到天明不可。
景熙微微推开门,朝屋里望去,见帘儿躺在床上听闻开门声居然噌的蒙住被子假装睡起觉来,景熙眼珠子一转,做出走出去的关门的动静,又屏气凝神的蹲下挪到床边。
帘儿在被窝里动着小耳朵听着动静,确保景熙出去后才掀开被子大口喘着气,就在这时,景熙突然蹦出张牙舞爪的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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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帘儿被吓得双手捂着头嘴里直念叨别过来别过来,我不好吃。
景熙啊呜一声道:“帘儿闻着可香了,怎么会不好吃?”
帘儿抬头一看皱着小琼鼻捏起小粉拳就对着景熙一顿轻锤:“公子真坏,故意吓帘儿。”
景熙把脸放到帘儿的腹部上搂住她的腰蹭着。
“公子,你身上好大的酒气啊~”
“被人拉去喝酒了,脚还疼不疼?”
帘儿捋着景熙的头发嘻嘻道:“公子揉完就不疼了。”
帘儿此时早已褪去外衣,只穿了贴身的罗衣和宽松的亵裤,二八芳龄的香气直往景熙的鼻孔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