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不爽了他就美妙了。
灵动的表情,随性的姿态,组合在一起竟让这张从来只露出稳重神态的脸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恣意。
那是一种花千骨形容不出的感觉,心跳得很快,眼睛里仿佛只剩他了,忍不住靠近再靠近。
黑子画微微一歪脑袋,薄唇炽热地印上她的,辗转反复,情动不已。
小小的洞府被无边温情包围,糕点不知何时从秀气指尖脱落。
小主,
唇角碎屑被柔软的舌轻轻卷走,往常不怎么喜欢的甜味,此刻只叫他心像裹了蜜糖一样。
她美好得令人心悸。
远在凡间的白子画突然抚上自己的嘴唇,浓密睫毛遮挡了眼底墨色。
“公子,这牛奶方糖你还要吗?”
伙计给他打包东西,心想这人怎么了,居然杵在那一动不动。
放下手,“要。”
在两个师父的共同监督和悉心照顾下,花千骨很快就恢复到了中咒前的状态。
裹着低调的黑头纱一路走出冥界主城,白子画与黑子画同时现出身来。
花千骨料想到他们要说什么,忙拿出轩辕剑。
“我好很多了,自己御剑也可以的。”
要是以前她肯定和师父同御横霜,但现在多出了个黑师父,她去了一边另一边就会不满,哄又不好哄~
两个师父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那你慢点,累了就和我们说。”
“嗯~”
慢悠悠飞了一天一夜,师徒三人总算有惊无险地回到长留。
黑子画这次不用花千骨撒娇带哄就自己隐身不见了,一直到进了大殿见到摩严和笙箫默,他都没出声过。
见白子画被摩严叫过去说什么,花千骨趁机喊了两声师父。
手背传来温热的轻贴感,黑子画的声音在她脑中响起。
“我在你身后。”
挤兑白子画是真,但长留不比其他地方,熟人多,人多眼杂,为了不给小骨带来麻烦,他可以委屈自己暂时当个透明人。
花千骨安心下来,用指甲轻轻刮了刮他的手心,像调皮的羽毛掠过心上。
白子画往这边看了一眼,转头又加入讨论。
白子画离开这段时间长留没出什么大事,摩严一看他议完事就要往花千骨跟前凑,想都没想就要他留下来帮点忙。
白子画本想拒绝,哪成想摩严居然一反常态地打起了感情牌,想了想大师兄确实是因为帮他和小骨才受的伤,只好答应下来。
笙箫默想溜,被摩严冷哼一声,扯着衣领子揪走了。
花千骨只好独自御剑回到绝情殿。
连续御剑了一天一夜,她一放松下来就感觉好累好困,黑子画等她沐浴完睡着了,便隐去身形不知去了哪儿。
白子画忙完回来已是傍晚,花千骨睡梦中感到熟悉的气息靠近,下意识翻个身抱住了他的手,“师父~”
“睡吧。”
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他小心抽出手,拿上换洗衣物去了浴室。
回来的时候,花千骨刚迷迷糊糊睡醒,他一躺下她就贴了过来,眼睛都没睁地问他:
“师父,什么时候了?”
白子画看一眼窗外天色,答:“酉时末了。”
“还这么早啊……”
打了两个哈欠,花千骨睁开眼,躺在他臂弯里笑得痴痴的。
“师父,你好好看啊。”
明明在一起了这么久,她看师父的脸却总看不腻,难道是太久没在一起太想他了?
嗯……几天也很久。
白子画低头看来,笑了一声。
“你都能将《七绝谱》倒背如流了,怎的夸起人来词汇如此匮乏?”
除了好看就是好好看,小骨在某些时候总让他觉得憨憨的,总不能知识进脑后都被她当成水泼出去了吧。
花千骨捂着小嘴偷笑,大眼睛骨碌碌转,“有吗?”
“嗯,经常。”
从前觉得皮相再好也只是红颜枯骨,转眼即逝的东西,小骨却很喜欢。
然后不知何时起,他的想法变了。
无论什么,被爱的人所喜欢,本身就是一种幸运。
花千骨埋在他怀里咯咯咯地笑。
被师父这么一说,她平时说话好像真挺“朴实无华”的。
可师父就是很好看啊!
她觉得,“好看”两个字已完全足够把她对师父美色的垂涎形容出来了。
笑够了,她伸手捧住他的脸,清了清嗓子酝酿好词语,在白子画哭笑不得的目光中一本正经开夸:
“我最最亲爱的师父大人,
你:仪表堂堂,凤表龙姿!神采英拔,一表人材!风度翩翩,气字轩昂!才貌双全,玉树临风!温文尔雅,淑人君子!清新俊逸,品貌非凡!才貌双绝,惊才风逸……”
一口气说了几十个成语,花千骨眨眨眼,表情仿佛在说:
这下该满意了吧,快夸我快夸我~
白子画用了很大的克制力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还有吗?”
花千骨惊讶,“师父你还想听啊?”
不是……
师父这个时候不应该被她夸得不好意思吗?
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白子画把胳膊抽出来,侧过身和她面对面。
“继续夸。”
自己本不屑别人的谄媚,但从小骨嘴里说出来的,不一样。
花千骨于是绞尽脑汁又想了想,脱口道:
“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后面的念不出来了,因为……
师父的眼神太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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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气氛隐隐变得躁动。
实在受不住,花千骨慌乱地垂下眼,白子画却不打算放过,“怎么不念了?”
花千骨胡诌:“我……我不会了……”
头顶一时没了声音。
怎么办……她好像好心办坏事了,师父会不会以为她在故意勾引他啊……
啊这,她真是脑抽了才会玩心大起地这么逗师父。
若是她此时抬眸,一定会发现男人的眼神很深很深,里面翻滚着如稠墨色,像饿了许久的狼盯着猎物,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凶光。
花千骨心一跳一跳的,喊了两声黑师父没人答应,就想拉过被子装傻睡觉。
“还早。”白子画阻止了她,声音发哑。
原本搭在她腰上的手臂将整段腰肢都圈紧了。
在捕猎者和猎物的游戏里,这是一种完全桎梏的姿态,代表着猎物的逃无可逃。
花千骨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到了这时候,要是还不明白他想做什么那就是真的蠢。
不安地抓住他胸前衣裳,“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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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被快感折磨得眼眶通红。
“呜……别” 吞天妖帝
“别停下对吧?好。”白子画眼眸深了一瞬,笑着,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这一夜,花千骨总算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欲仙欲死,对比起来,师父以前实在太温柔了。
更让她觉得羞耻的是,师父居然凑在她耳边亲口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