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深深的、热烈的吻,唇舌交织在一起,彷佛所有的等待与渴望都融化在这个刹那的炽热之中。
长臂自她腰侧穿过,紧紧扣在一起,他忘了一切,脑中除了她绝艳娇颜外再无一物,只是回应,疯了一样的回应;只是侵占,毫不温柔的侵入占领。
朦胧中,有只大手轻抚上她的后背,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到那越来越狂的灼热,所过之处火焰被点燃,手心的滚烫让她一阵颤栗,喉间发出声音,再无半分理智。
衣裳从肩头剥落,耳畔呼吸加重,他的吻渐渐由暴风一样激烈变成细雨一样轻柔,唇缓缓滑向她小巧的耳垂,最后落到她的颈间辗转轻啄,充满爱怜柔情。
说不清是痴是狂,白子画所有思维早已一片模糊,如果这只是一场梦他宁愿永生不醒。
……
“哎,你说千骨和尊上到底发生什么了啊?尊上低气压大半天了,现在还坐在大殿里冷着脸处理满桌堆积如山的折子,我看那架势,没准今儿一整天都不会回了。咱们这偷偷跑上来,被发现了可咋整?光师父就得咔咔揍咱一顿。”
舞青萝翻了个白眼,边贴着墙壁悄声前进边头也不回给了他胸口一拳。
“有本事你永远都别上来,你看尊上心情一天不好,下一个倒霉的会不会是你,到时别怪我没跟你打招呼。还被师父揍?呵,你怕是忘了是谁撺掇咱上来的了。”
火夕揉着胸口弯下腰去,疼得呲牙咧嘴,随后眨眨眼。
“喔!也对喔,本来就是师父他老人家故意当咱面说千骨一个人在殿上生闷气,如今幽若被尊上罚去背书了,十一师兄拐带糖宝跟着师伯上跑下跑忙得不可开交,其他人也各自有事,唯一身份适合又跟千骨玩得来的人就咱俩了。
青萝我告诉你,我现在突然有种天降大任于我肩的使命重责感,不知道哄好千骨后师父会不会奖励咱们一钱半酒啥的,那样咱下次下凡就不用吃素了。嘿嘿,想想就妙。”
还兀自陶醉于英雄感中,一个绿色绣花鞋嗖一下打他门面上,直接给火夕打懵了。
舞青萝黑着脸站在长廊那头,叉腰怒喝:
“还傻愣着干什么?让你分头找千骨,你再给我发呆一个试试看!”
火夕心下暗道一声母老虎,赔着笑把鞋一丢,火红身影瞬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