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嗔怪地啧了下舌,又扭头看向旁边的秦柿柿,责怪道:“你也不知道劝劝他。你这娘子是怎么当的。”
“噗嗤。”
秦柿柿直接乐出来。不好意思这是真没憋住。
她捅捅四师兄,典型的看眼儿不怕乱子大:“喂四师兄,她说我是你娘子哎。”
秋北唐脸一下子红了,从进到这花厅开始头一次有点真的生气:“你不要胡说,这是我小师妹,才刚刚及笄。”
“哎呦,都及笄了,也就快了嘛。”
那妇人一看就是没皮没脸惯了,丝毫不感到尴尬,还一副过来人的态度,对秦柿柿笑道:“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枚簪子婶子送给你,就当见面礼。等你改口叫娘了,婶子再给你更好的。”
说着她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递到秦柿柿面前。
秦柿柿瞥了一眼那根朴素的木头簪子,上面还粘着那妇人的头油,似笑非笑地看向那妇人,一点伸手去拿的意思也没有。
妇人的手就那么悬在那里。
不得不感叹,这人就是脸皮厚。见秦柿柿不动,她又堆起笑,仿佛秦柿柿是什么不懂事的毛丫头,而她已经原谅了:“好~你不想自己戴,那婶子帮你戴。”
说完,竟然伸出她那爪子,去抓秦柿柿头上那根簪子。
秦柿柿当然不可能让她碰到自己。
但旁边的秋北唐比她反应更大。
对秋北唐来说,这些人对他说几句这个那个的他都无所谓,反正他也不在乎。可是他们想碰小师妹,那是万万不行的。
那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小师妹被她碰坏了可怎么办。
而且小师妹头上那枚玉簪可是师父送的,珍贵非常,什么阿猫阿狗都是能碰的吗!
所以秋北唐霍然站起,一把推向那妇人:“不许碰我小师妹!”
咻——砰!
妇人横飞出去,砸穿花厅的墙板,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