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谁会愿意留着这样的人在身边。
再加上见到太史慈与凌操两人,几乎可以断定,刘勋安排这一场庆功宴,实际上就是鸿门宴。
只是刘勋没想到,他自己安排的鸿门宴,最终自食其果的是自己。
方长站在刘勋府邸门口,此时这一段路,因为有十兵在把守,没有百姓行走。
“子敬、伯言,你说我这样做会不会残忍一点?”
陆逊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开口。
鲁肃沉吟一会,才开口道:“乱世之中,谁会去考虑残不残忍。首先要考虑的是先活下来,每天准时准点有来吃,温饱能够解决,最后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这听起来,似乎是最简单的愿望。
但往往越是简单的东西,越难以实现。
“军师这样做,并没有做。比起一个刘勋一家,却能够换来整个皖城百姓的安定,孰重孰轻?”
“哈哈哈哈……”
方长笑了几声,接着拍拍鲁肃的肩膀,“那以后要是有史官来记录这一段历史的话,我就跟他说,这事情是你提出来的,并且是你偷偷瞒着大家杀了刘勋全家。”
鲁肃:“????”
鲁肃:“!!!!”
“军师,这可不能够开玩笑。这要是让史官记下来的话,恐怕千秋万世,就真的洗不掉了。”
“那难道算在我头上?”
“这个……”
鲁肃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眼睛瞄了一眼旁边的陆逊,灵机一动。
“我觉得,像这种事情得让伯言出马。就说,伯言当时拿了电锯是想吓唬刘勋的家属,没想到他们对电锯感到好奇,一个个把头伸过去,然后……”
方长:“……”
陆逊:“……”
“能不能更离谱一些?”
鲁肃讪讪的笑了笑:“这确实是离谱了。”
“这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陆逊举起手中的电锯,看着鲁肃,表情突然阴险起来。
“军师,我觉得刘勋的家属,可能对自个儿伸脖子到电锯没经验,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让子敬兄先在电锯上表演一个把头伸过来,让大伙都看到了,那么,他们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