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认为,张玉梅帮忙从朋友那里借了二十万,这段时间疯狂加班,就想早日还上这笔钱。
张玉梅在跟人打电话,从那低声下气的语气能知道,对面是苏家河。
自从跟他借了那二十万,苏家河就频频以此为借口约文柚出去。
文柚刚开始应付了两回,后来实在觉得倒胃口,就让张玉梅想办法。
看看能不能从别的地方挪点钱出来,先把苏家河这里还了。
在她的想象中,母亲工作体面,就算亲人靠不住,也能从朋友和同事那里借点钱周转一下。
实在不行,现在这套房子也可以抵押给银行。
一切都比欠着苏家河来得强。
可是张玉梅顾左右而言他,文柚察觉不对,要她把房产证拿出来看看。
张玉梅这才说了实话,除了将她的房子卖掉,这套房子、包括她和文思齐的车子,也已经早就抵押了。
他们家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负债累累。
最可笑的是,家里的财政大权一直在她手里,文思齐自从结婚就不再过问这些,对她是一百个放心。
她逼问张玉梅那么多钱都花到哪儿去了,张玉梅说全被股市亏掉了。
从小到大,文柚第一次对生活感到如此绝望。
苏家河穷追不舍,她再也不能硬气的拒绝,三不五时就要跟他去吃吃饭,或者看场电影。
苏家河对她动手动脚,她一律以女孩子的娇羞拒绝。
苏家河一开始还能忍,后来渐渐原形毕露,有两次文柚差点就被强迫了。
文柚不敢再与他接触,他就打电话给张玉梅追债。
文柚悄悄将购物袋拿回房间里。
过了几分钟,张玉梅开门进来:
“柚柚回来了,吃饭没有?”
文柚看着她满脸疲色,但脸上还是忍不住的关心,心底一软。
弄成如今的状况,母亲也不想的。
“我吃过了。”
张玉梅点点头,在她身边坐下来。
“柚柚啊,其实……女孩子的那层膜是可以修复的。”
文柚脖子跟生锈了一样,僵硬迟缓的转过头:
“妈……你说什么?”
张玉梅仿佛痛下决心一般:“柚柚,妈知道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