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害臊了,有胆做没胆承认,要揍我们呢!”云悠率先告状。
“快管管你老婆,今儿又把鱼烧糊了!一家子晚上喝海风么?!”云玄紧接着递话。
“我了个靠!两个小王八羔子,老娘今儿不给你们点儿颜色看看你们就不知道一加一等于二!”当真恼羞成怒地去追两个小混蛋,小混蛋却灵活得紧,齐齐躲到了他们老子身后去。
“娘,给颜色看和一加一等于二有什么关系?”其中一个还不忘好学地追问。
“木有半文钱关系,老娘就是想要这么说!”气哼哼地双手叉腰瞪着一大二小三张几乎完全一样的面孔。
“女人啊,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云悠摇头又咂嘴。
“爹,您当初怎么就看上这么凶残的女人的?”云玄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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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啊,肯定是娘当初霸王硬上弓把爹给……所以爹只好委身求全了呗!”云悠横了云玄一眼,满脸的“事实当如此”。
“楚龙吟!”抓狂地冲这俩小混蛋的老子一声大吼,“你教出的好儿子!才这么点儿年纪就知道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事!你还想要我生第三个?!甭做梦了你!跟那何村花鼓捣第三个去罢你!老娘不干了!老娘回娘家去!呜呜呜……”
“天儿,天儿,宝贝儿,莫哭莫哭,”男人赔着笑脸拥过来,顺便伸了长腿将两个小混蛋踢出房去,“怎么又提那何村花,我不是没理过她么,是她自己死皮赖脸地天天到学堂门口堵我去,我今儿可是跳墙出来的,还一屁股坐到了石头上,你摸你摸,都肿了一块呢!”
“你……你屁股长前面么!?这叫肿了一块?!这明明是……”怒火瞬间散了一半。
“明明是什么?”男人坏笑着轻声问。
“明明是……肿了一根……”有些脸红地低声说完这话,掩饰性地又将脸一冷,手上一用力便将他推倒在了旁边的床上。
“啊呀!”他双手护胸惊惶万状,“爷您饶了我罢!奴家尚是青葱‘一根’,从未经过人事……”
“闭嘴。”冷喝着一指点向他青葱茁立的某处,“这才什么时辰你就【哔——】成这样?!是不是瞅见了何村花那风骚样儿就蠢蠢欲动了?”
“冤枉啊——人家只是因为昨晚太过销魂,今儿一天都沉浸在那滋味儿里无法自拔,一听见娘子的声音,看到娘子的体态,就情不自禁地想再次【哔哔,哔哔哔,哔——】……”
“闭嘴闭嘴!”见他说的露骨,忍不住脸上发热,这肉身的体质还真是敏感,一对儿双胞胎儿子都养到□岁大了,还会因他的调笑而红脸。见他一手支了头侧卧在床上挑着笑眼看过来,云水蓝的春衫衣襟半敞,露出一抹健康结实的胸膛,忍不住偏身坐到他身畔,伸手过去轻轻沿了他的颈子向下抚,手指挑开胸前衣襟,便见在那心口的位置,一道浅浅的红痕时隔多年仍未褪尽,低下头将双唇温柔地印上去,思绪穿越时光,飞回到了那个夜晚……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以为我还在一重又一重的噩梦中苦苦挣扎不得逃脱,可当看到倚在床边歪着头望着我、唇上带着惯如往常的笑意的楚龙吟时,我又几乎以为自己误入了曾经的某一个美梦。“龙吟……我不要醒,我不要醒……”我模糊着泪眼抱住他,如果这是梦,当你消失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我……
“咳咳,傻丫头……疼……”楚龙吟笑着呻吟,“我这刀伤还没好,宝贝儿,先松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