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把他处理了...走!一起!路上顺便给你说点事。”
鹰的后背瞬间塌软下来,像是骤然被人抽走了全部的精气神:“族长大人,您就不能体谅一下我日夜不停奔波的辛苦么?不就一头鹿吗?”
“走走走!不就一头鹿么?再陪我走一段路。”
狼头左耳听了右耳出,根本不理会鹰的哀嚎,自顾自得扥起小鹿的两条前腿。
鹰见他油盐不进,看样子,逃是逃不掉了。
......
“原来我不在的时候还发生了这种事。”
俩人并肩从鳄老的小屋中钻出来。
“祭司说胡狼族很可能已经掌握了什么‘野桶’技术,如果我们现在与胡狼族开战,就像弓箭射什么...什么羊,总之大致就是敌人拿着长矛和弓箭,我们两手空空上去送死的意思。”
狼头扣扣脑袋,总觉得祭司大人说的话从自己口中解释出来就变了味道,差了点神韵,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感觉。
鹰默默沉思,心里五味杂陈:“‘野桶’是个什么东西?”
听族长巴拉巴拉说了许多,鹰也就听懂了最后一句“我们两手空空去送死”。他纠结半晌也没有搞明白“野桶”这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为什么会让祭司大人认为嚎狼族与胡狼族开战毫无胜利的可能,不过他真正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族长,吴廖祭司他......适应的怎么样?”
有件事,鹰憋在心里没说。
其实他能更早回来。
即便是抱着老祭司的身体,他也不过一日就跑到了那座巨石环绕的山顶。
妻女的遗骨仍旧安放在那里,还有很多族人当年痛失的至亲都和老祭司一齐,默默承受着那片无人无兽侵扰的安宁。
他偷偷拾回放在女儿身旁经妻子之手编织的项链,在草原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直到携带足够两天份量的肉水消耗殆尽......
“祭司大人很好,听鹭说,昨天他还收了小白当助手,呶......”狼头忽然停下脚步,用下巴点了点远处抱着陶盆匍匐在地上的白色背影,“已经开始让小白帮他打下手了。”
“打下手?”
小白浑然不觉远处的草屋旁正有两个魁梧的男人悄咪咪地观察着自己。
她跪在草地上,将族人午饭后烧火留下的白灰一抔一抔捧进陶盆里,只要把这个陶盆装满,她就可以光荣的回去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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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做什么?”鹰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