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羊,我叫他羊叔。羊叔,这位是我们部落的...”
“介绍以后有的是机会,羊叔,你去找东西垫在他的腿下,至少垫高到与他的胸口差不多平齐。”
“啊?啊...好。”
吴廖经由授印带来的加持,渐渐回忆起当初在大学讲堂学习到的应急急救知识。
眼下这种受伤情况属于腹部外伤,现在的出血量大概在两百毫升,呼吸脉搏正常,无自主意识,大概是回来的路上失了更多血,不过应该没有伤害到内脏和深层动脉,不然血流将不会停止。
多年之前众多学生都在频频啄米的讲堂上,老教授PPT表明的步骤一点点化为吴廖手中的实操。
“吴祭司这是在做什么?救人?”
“我感觉不像是在用祭司的力量啊......”
“可能是什么新的神术,又是抬头又是抬腿的,是在进行仪式......”
“这样恐怖的伤,没有大神术救不回来吧,老祭司大人还没有到吗......”
“族长大人难道就......”
耳边像是塞了一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破电视机,嗡嗡嗡的低质喇叭吵得吴廖越发焦躁。
他冷着眼:“鹭,我建议你想办法让这些围观的族人都散了,别围在这里吵吵。族长的情况并不是很好,需要安静的环境来保持体力。”
“吴...吴祭司,您能救我父亲吗?”
鹭转过头来,泪光淋漓,眉眼坚毅。
“父亲...”吴廖这才意识到这个从他在这个世界睁开的第一眼就看到的女人居然是部落族长的女儿。
“那你觉得我现在是在害他吗?”吴廖面对她的问题回以不容置疑的眼神。
鹭没有再多问。
“我...我是族长帕姆唯一的子嗣!现代行族长职责!传族长之令!参与救治的人留下,所有围观的人现在立即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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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咬紧牙关,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真的会有一天使用到这段话。
开头这寥寥几字,阿爸在每次远征之前都会教她说一遍。自从她十岁便开始,这么多年以来的重复,她早已经背的滚瓜烂熟,甚至不用思考就能脱口而出,但是却从来没有思考过这段话语的真正含义,只是觉得说出口来很威风,直到此时此刻。
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出来。
瞬间,周围的族人一哄而散,各回各家。
“救他么。”
吴廖已经尽他所能做足了急救措施,但是这也仅仅是急救而已,后期还要伤口缝合,感染预防,如果失血过多甚至需要应急输血。而在这个原始的时代,别说输血了,连缝合用的针都没有,如果不是族长一身横肉,脏器早就破肚流出,感染致死是迟早的事情。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