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尽量往大框架,大方向去讲述论道了,很多细致的感悟甚至都没有提及。
估摸与南宫颜韵那番论道之词相当,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这都是南宫夫子教得好,每次南宫夫子的授课都令在下受益良多,并非是在下感悟所得,还有些是我从爷爷留下的手札中参悟所得....”
孔有成脸色窘迫的朗声解释道。
南宫颜韵闻言,顿时满头黑线,她那刻板古怪的父亲怎么教学授课,她会不知道?
不过,众人听到这番说辞,倒是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神情。
这时,毕公子终于开口,道:
“天色已晚,今日的聚会就到此结束吧!”
转身用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对南宫颜韵说道:
“南宫姑娘,我们也该走了,不让你父亲也该担心了。”
草草了事般将宣告聚会结束,众人虽然心底依依不舍,但也齐齐拱手应和。
却没有一人愿意离去,有的干脆就地盘坐,陷入了修炼和参悟当中。
有的正值兴致高涨,心中感悟颇多,和三五好友继续论道一番。
有的还在紧紧注视着孔有成......。
“南宫姑娘?该走了。”见南宫颜韵未有反应,毕公子提醒道。
“毕公子先行回去吧,在下还有点事。”
南宫颜韵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轻身一跃,稳稳的落在孔有成身旁,直接盘坐了下来。
“孔兄,怎么最近没见你来寻我父亲指导了?”
“南宫,上次夫子的指教令在下受益良多,近些日子以来都在苦心钻研。”孔有成微微一笑道
算下日子,已有二十多日未上门找夫子指教了。
“看来最近孔兄感悟颇深,那番水之道的论道,佩服至极!”
“都是夫子指教的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