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越想越不对,这个人挺大个个子,晃悠晃悠的,在外面干点啥不比在精神病院伺候老人强?
尤其是像重庆这种直辖市,工作好找的很,即便是说他当年怕严打抓到自己头上,现在十来年过去了,肯定早就没事了。
其实当时我也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在宋跃他们面前,我特意没说,后面也就忘了。
直到上次从二奶奶口中聊到了四十年前的事情,我才意识到不对。
原来当年去到夏尔雅玛可布的人,远不止两个!
那知道刚卯这东西的人,可能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多。
那一个十来年都能兢兢业业在疗养院当护工,每天面对的只有行将就木的老人,连一个年轻护士都见不到的人,就很可疑了。
当晚,辉哥就跟我说,他的人听到小院里有叮叮当当的声音!
我就知道,机会来了!
月黑风高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歌乐山疗养院摸了出来,骑着一辆电动三轮,准备往后山走。
在经过一处老小区的巷子里,被人堵了个正着!
重庆就是这点好,很多老街老巷,年头都很久,没有监控,辉哥这种人自然是摸的门清。
被堵的人个子很高,五大三粗,一脸阴狠的看着围堵他的几个人:“你们要干啥子?”
这种装逼的时候就该我上场了:“牛大山?我是不是该叫您,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