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搂着叶青安慰,我俩躺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雨,稀里哗啦的声音没有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
在我的认知里,我这个局应该是天衣无缝的,事情从头到尾也都是按照我预想的来。
不出意外明天就会有结果,我跟榔头之间的事情基本都是当面办妥的,后面几个电话也没啥要命的信息,更不会留下文字证据。
有时候做事就是这样,当自己能做的一切全都做完了之后,才真正开始担心起来。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事情到了不归自己控制的时候,才最心焦。
叶青也懂了我们男人之间的感情,她哑着嗓子问我:“你说要是有一天我被这么威胁了,你会帮我报仇吗?”
我笑道:“姐姐,你的水平还用我给你报仇,我现在看到三亚那个女人跳楼的视频都后背发凉。”
叶青掐了一下我腰间的嫩肉,埋怨道:“那他妈的你不告诉我让我来做!”
我摇头:“不可能,这种事怎么都是有风险的,我不可能把你给搭上,懂这些玩意的不止你一个,上次你都差点没命,我怎么可能让你再来一次!”
五月节过后,我又去了一趟敖汉,租的那处民房,墙壁上的油漆字还清楚,一个大胖娘们站在房子前骂人。
“我们好好的院墙,你们凭啥就给画的花里胡哨的,你们租这破车把我门前的道都给压坏了!”
榔头正客气的跟她解释,看样子这人不太好对付。
既然榔头还在,就说明没出什么大问题,我过去问到:“怎么个事?”
胖大姐把我当成了空气,依然对着榔头输出。
我听了一会也听明白了,原来这个胖大姐是房东的老婆,这次是要回来住,结果看着房子被老公租出去了,而且估计想不到院里还停了农用车,火气就上来了。
我赶紧劝阻到:“大姐,您先别生气,这样,中午我请您吃饭,然后让人拉两车石头子把门口的路垫一垫你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