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才想到还有探阴狗这么个东西。
虽说它现在被我爸用玉米面喂的胖成猪,再也没有吃过死人肉,探阴穴的本事大打折扣,但是总要比一般的狗强上不少。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坛城这东西虽然算不上是至刚至阳的圣物,但是起码跟古墓这种阴宅还是有一定区别的,探阴狗到底能不能行还真不好说。
叶青找一辆车把探阴狗拉到了北京,又给它办了宠物托运,我直接在南昌机场连人带狗接到了手。
我和探阴狗虽然许久不见,但它见我还是莫名的亲切,冲上来对我就是一顿猛舔。
看着一旁对我们翻白眼的叶青,我说道:“啊呀,我这好好的呢,快走吧,给你安排一个好住处!”
一起来的小赖子跟我回了狗场,叶青则留在了乐平,她带了很多礼物去了沈奶奶家,说要好好谢谢这位老人家。
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毕竟沈奶奶对我也算是救命之恩,叶青过去刚好还能照顾一下。
第二天,阿乐给我打电话,说是海爷还有陈复生的人都撤了,让我等一天再回去,免得他们没走干净,我贸然过去惹麻烦。
我自然是不会这么着急,先是派了个小伙去探探路,就在杨硕他们村里找了间房子住下,还掏了租金。
两天后,那人信誓旦旦的跟我说村里没什么年轻力壮的人之后,我才敢牵着狗过去。
对于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探阴狗是相当的兴奋,尤其是这种视野开阔环境又好,没有乱七八糟车子的乡下。
开始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它拴在院子里,但是耐不住它的哀嚎和可怜巴巴的眼神,就松开绳让它跑出去玩了。
我则老老实实的跟在它后面,看看它在村子里到底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