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仅仅是说给我听得,也像是说给黄爷听的。
按道理说即便是这种品相的高古玉,也值不了这么多钱,当然我们说的都是私人流转的价格,上拍的不包括在内。
这个石先生明显是认为我要出五百万买黄爷这块玉琥,是为了拍他的马屁。
我挠挠头,略带愧疚的看向黄爷:“黄爷,小子不敢占您便宜,这块玉我您要是真想割爱,我出这个数。”
说完我伸出了拇指食指,比了个八的手势。
黄爷叹口气:“赵老板,你就说明白吧,不然石先生还以为您是给我当托来的呢。”
我看了看一脸阴沉的石先生,也顾不上得罪人了,直接指着虎颈处的断茬说道:“石先生说的对,这里的断茬确实是个不小的瑕疵,也说明这是个残件,不过这东西应该是有来头的,春秋时期还没有彻底礼崩乐坏,敢用这种玉器的起码是个诸侯王。”
“最重要的就是这个东西的造型,你说这是个老虎,却少了几分王霸之气,尤其是虎颈处,像是有东西拴住了一样,开始我以为这是玉琥的开孔处,方便主人佩戴,但是仔细观察,发现这应该是一只手,因为是残器所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说完我拿着玉琥走了一圈,给每个人都看了一遍,包括海爷。
在得到他们肯定的答复,认可这是一只手后,石先生又说:“手又能怎样,难道这只手的主人还是个名人不成?”
妈的既然都得罪了,也不怕得罪的狠一点,我赶忙阴阳怪气道:“诶!石先生这话说对了,这只手的主人还真就是个名人,九年制义务教育还真就出现过这个人!”
石先生明显愣住了,此刻他对自己的判断也开始不自信了,有些心虚的说道:“还请赵先生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