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水把桶接满,看着慢慢减弱的火势,一下子都倒了进去。
随着滋啦滋啦的声音传来,洞里的火一下子被浇灭,升上来的烟尘仅有一股莫名的清香。
用手电往里一照,整个盗洞四壁全都是乌黑的灰烬,我瞅了一眼然后说道:“兄弟们先歇了,明天再下去看看情况。”
我原本想着赶紧跟阿乐去休息,在火堆前待了一天,现在整个人都很萎靡,只想赶紧睡。
谁知营地响起个声音:“肖总师先不忙休息,来来来跟我进来吃吃宵夜。”
看着二哥那殷切期盼的表情,我撇了撇嘴:“来了!”
帐篷里多了两个板凳,上面有一只撕好的扒鸡。
二哥嗦了嗦手指上的油,说道:“兄弟知道你们北方人爱吃这一口,赶紧尝尝,德州扒鸡。”
我赶忙摆手:“算了二哥,我对这种打过真空包装的熟食没兴趣。”
他脸上倒也没有失落的表情,而是自顾自的撕下一块肉丢进嘴里:“兄弟你今天这是什么操作,有啥说法吗?”
我问道:“您是说果子的事?”
他点点头,我继续说道:“说白了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这果子是酸的,对下面那种石头肯定有腐蚀作用,我先烧一烧把石头烧出缝隙,再冷水激上去,酸水就会渗进缝里,没准明天就能打开了!”
二哥又叹了口气:“哎,还以为你们北方人能有啥好方法呢,也得一步步试?”
我讪笑道:“可不是吗二哥,你说偷坟掘墓这事自古有之,各种邪门的事情层出不穷,咱现在能安安稳稳的下去,说白了不都是老前辈一步步试探出来的法子,我跟您明说,这种东西比混凝土还结实,之前别说是北方了,我看就全中国也没在地底下见过,您要是信我咱就慢慢试,您要是不信我,害,还是那句话,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您安排。”
二哥说:“诶,兄弟怎么说说话还急眼了呢,你的事情二哥听得不少,知道你有本事,有脑子,咱就是这么一说,想你这种人才二哥咋能杀呢,还指望你给咱这行发扬光大呢。”
这家伙也是阴阳怪气的老手了,要不是他束手无策,我感觉我早死八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