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呆了两天后,辉哥从呼市赶了回来,他跟以前吊儿郎当的状态完全不同了,眼神中竟然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睿智和从容。
饭桌上,我问起他最近生意好做不,他说一切顺利,现在各个地方收货也利索的多。
我问起知不知道马会长手底下都有哪些人,他摇头表示不清楚,只知道一个姓林的。
我心想也是,他一个边缘人物,虽然跟徐爷是实在亲戚,但也不可能啥都清楚。
他问我怎么了,打听马会长干啥,我说:“他跟徐爷有恩怨,想先拿我开刀,我前两天在机场的时候被人偷袭了,估计就是他的人。”
然后我把当时惊心动魄的现场给他复述了一遍。
辉哥眉头紧锁:“不对劲,十分得有九分的不对劲!”
我问:“为啥啊,你是说他找人对付我不对劲吗?那个姓林的教头亲口说的他要杀了我。”
辉哥说:“我是觉得他动手的方式不对劲,你说他是两个人拿刀逼你,但是堵门的那人手里没有家伙?”
我点点头:“确实,当时他想用拳头,但是被我用刀逼退了!”
辉哥又问:“那身后两个人在你被控制住的时候也没有动手?”
我答到:“没有啊,所以说反派败于话多嘛!”
辉哥说:“那他们就是没想杀你,只是想把你控制住,你真以为跟张程学一天半天的就能躲开刀子?那太难了,估计就是他们留着手呢!”
管他是想干嘛,反正他们失败了,我现在安然无恙。
我也不打算再纠结这个事情,只是跟辉哥叮嘱了一下以后要小心沧州过来收货的人。
现在关外的生意越来越多,辉哥也越来越忙,连酒都没顾得上喝,说要连夜开车去朝阳。
我也没法留他,毕竟是给武士会办事,还多劳多得。
他走后,我还是继续做我的甩手掌柜,没事就带着叶青吃吃玩玩,叶青也给我详细的检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