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机冲了出去大喊道:“开车门!”
他们几个看我身后有人,小赖子推门就要下来,我喊道:“快跑别纠缠!”
因为我不确定他们身上还有没有别的武器,这时候走才是上策。
直到坐在飞机上,我狂跳的心才平复下来。
那把匕首是刚进南方人营地的时候张程塞进我后腰的,一路上也没使用的机会,没想到临了救了我的命。
下了飞机后,我给徐爷打了个电话先是问他说话方便不,他哈哈笑了两声说道:“方便,当然方便,你说吧!”
我一听这语气就感觉不对,方便就是方便,没有必要再重复一遍,这明显是说给身边人听的。
于是我说道:“南方人这次吃瘪后,应该还是要走货,至于费用您这边怎么要,您自己看着办吧!”
这话没什么毛病,虽然我们几个挑了值钱的玩意跑路,但是大头肯定还是在墓葬底下,还有他们的帐篷里,按道理来讲,他们还是应该付钱。
无论如何,我现在咬死了我没拿过东西,南方人找不到证据,说什么也没理。
当然我觉得这次想让南方人给钱肯定是不可能了,我的意思就是让徐爷恶心一下他们,告诉他们人不在多而在精,我们这次就六个人过去,一样拿捏他们这些水猴子。
晚上我们落地天津,给我接风洗尘的时候,徐爷来了电话,我赶忙起身走到屋外:“徐爷,您现在怎么说?”
徐爷说:“你有啥想说的现在可以说了!”
这意思就是他现在才方便说我,我赶紧说:“象樽的位置现在只有我和张程知道,没敢告诉阿乐,您看看需要让他拿回来吗?他刚好还在,如果可以我就告诉他位置。”
徐爷来了一句:“不用了,到时候再说。”
我心想这也是信不过阿乐啊,于是说道:“那等风头过去,我在找机会去广西一趟,给您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