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出血点呈三角排列,三个在顶点一个在中间,还相当的标准。
这一下也把我难住了,甚至感觉这不像是什么东西的口器,而是像用兵刃打出来的。
我问道:“有没有可能是机关?”
阿乐摇摇头:“不可能,伤口有腥臭味,肯定是什么东西咬的,不会是铁器。”
这下我真慌了:“卧槽不会有毒吧!”
叶青点点头:“毒血我帮你吸了一下子,也上了药,但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现在天太黑了,去医院也没办法下山,只能等明早再说,我吃了点东西,想着再睡一会。
结果白天可能是晕太久了,一点困意都没有。
于是我让叶青跟阿乐休息,我反正睡不着守一会夜。
他俩估计也累得够呛了,钻进睡袋没一会就有了鼾声。
我坐起来靠在树上,后腰的伤口是一阵阵的闪着疼,我吃了一颗止疼药,感觉稍好一些。
我反复端详阿乐给我看的那张伤口照片,想从形状上判断出到底是啥东西伤了我。
就在这时,一阵唧唧声从树上传来,我抬头看,又是那只小松鼠。
我一抬手,它就跳在了我的手上。
估计是看我脸色很不好,它也显得有些急躁,在我身上四处乱窜。
为了防止它动到我的伤口,我赶紧捂住后腰。
然而就是这一摸,我感觉到了不对劲。
后腰的皮肤像是没了知觉一样,用手一碰几乎没有感觉,只有隐隐的痛感。
而且肌肉都很僵硬,说是像石头太夸张了,但是很像那种冰箱里放很久的冻肉手感。
而那只松鼠,一直在我有伤口的地方来回转,还不停的唧唧叫。
我把捂着伤口的手给它闻了闻,它扭头就跑,一下就消失在了林子里。
我叹了口气:“妈的怎么什么邪门的事情都能让我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