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郑玉龙一句,我们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从隧道里走了出来。
郑玉龙打电话让人在铁路桥接上我们,我们也回了站前宾馆。
这下事情就难办了,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开始细细回想张把头之前跟我说的每一句话,其中相当关键的一句就是:“今晚上去不了!”
当时我们被围堵,他藏东西的地方明明是最好的藏身之所,但是他却说没办法进去,就说明那个地方不是每天都能进。
这就玄学了昂,难道这还是什么修真小说里的秘境,平时不会轻易开启那种?
接下来的几天,我让几个人每天晚上去隧道里一趟。
然后每天去旁边的桃山水库边上转悠,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我总觉得这个水库有什么秘密,可能会跟张把头的秘密基地有关。
就这样过去了好几天,没有头绪的我都已经考虑再假吧意思找两天,然后回去跟徐爷摊牌找不到了。
然而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打乱了我全部的计划,一天晚上,我正从水库回到站前旅馆,准备好好歇歇的时候。
宾馆大门口明晃晃的警灯让我心生警惕,站在一旁观望,旁边还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我心里一把问号,卧槽,老子这趟过来啥都没干啊,咋还能把警察招来?
我想掏出手机给里面的人打电话,但是打开通讯录,又放弃了。
我怕万一他们被抓,我打电话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这时候,从宾馆方向屁颠屁颠跑过来一个小孩,流着清鼻涕,吸溜吸溜的吃着冰棍儿。
我从兜里掏出两块口香糖,拦住了那个小孩:“小朋友,能不能告诉哥哥,那个宾馆出啥事了?”
小屁孩一点也不客气的拿走我的口香糖:“死人了,刚死的,血流了一地。”
我赶紧问道:“你看清楚死的啥人了没?”
小孩瞥了我一眼:“个不高,满脸褶,瘦的跟个细狗一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老板赵青书?
这时候,我手机嗡嗡响,我接起来电话,那头说话的是郑玉龙:“完了肖老板,那个赵经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