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源相当远,不过地势没有那么陡峭,水泵工作也算顺利。
辉哥特意安排了人在下面盯着,嘱咐道只要水差不多了就叫停,万一灌进墓室里,很容易把盗洞弄塌。
结果水泵突突了一整天,一个蒙古包大小的石室却只有地面上有浅浅的积水。
在底下盯着的小伙子跟我们说了情况,他说那底下就好像没有墙壁一样,水直接就流出去了,没有丝毫停留。
眼看情况比我想象的要糟,我便让所有人撤离了到了稍远的地方,在之前躲避嚣群时挖的窑洞里住了一晚。
我主要是怕水放的太多,那里的土地沉降,我们住在附近可能有危险。
第二天,我们没再让人下去盯着,而是远远的观望。
很快,水泵又突突了一天,这次我直接让辉哥关了,看样子这个方法行不通。
之后几天内,我让辉哥在石室附近开始打探洞,按理来说,石室比墓葬就埋深了几米,想探到并不难。
然而就在洛阳铲下去十几米之后,就再也打不下去了,提上来一看,刃口全都卷了。
阿乐看着卷了刃的洛阳铲,皱眉道:“底下估计都是这种石头了,我们上次试着凿过,太结实了根本凿不动,要不是怕动静太大,我都想给它炸了。”
随着事情有一次陷入僵局,这下我真的无计可施了。
半夜,我坐在水泵边上抽烟,脑子里全都是底下石室的问题。
本来留给我的时间也就四五年,现在这个病毒闹得很严重,我们干啥都处处受限,而且到哪都要扫码,行踪完全暴露,干活有不小的麻烦。
我起身撒尿,想到这不由得叹了口气。
但是双手提着裤子,烟还在嘴里叼着,这一口气探出去,直接把烟吹掉了,直直的落在了我的裤裆里。
“草!”
我忍着痛掏出烟屁股,正要丢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
香烟在吸的时候相当轻松,吸气的阻力很小,很容易把烟雾吸进嘴里。
但是在对着往外吹的时候就稍微有些费力。
当然这具体是啥原理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自己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