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气慢慢飘散,在接触到四周墙壁的时候,竟然直接被吸了进去。
看得我也是一惊:“这墙后面有东西?”
叶青没搭理我,而是掏出一瓶水往地上撒。
水在地上积成了一摊,她又拿到墙边,往墙上撒,结果水就跟泼到了透水砖一样,没怎么往下流就渗了进去。
看到这一幕,叶青才点了点头:“这墙的透水性挺好的,没准墙后真的有东西,但是太厚了,拍两下连回音都没有,我们根本弄不开。”
我不死心:“徐爷说这是什么塔,有九层,这地面真不能搞开?”
叶青的手指向一个方向, 我看去发现,那是几个白色的印记,应该是电锤打出来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阿乐他们干的,这里的边边角角估计他们都敲打过,想靠蛮力是不可能了。
无奈回到地面上,我跟徐爷说了遇到的情况,表示自己真的无能为力。
徐爷轻叹了口气:“不急,后面慢慢研究吧,你刚好在重庆,跟小辉说一声,让他安排几个人去守着。”
“好嘞。”
看来徐爷对我空手而归早有准备,这样的棘手问题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想到办法的。
还有五天过年,我本想着赶紧回家。
但是再给辉哥打了电话之后,他非要我过去吃饭,没办法我就想着耽误两天也行,便开车去了重庆主城。
辉哥家住在渝北青岗坪附近的一个普通居民楼里,我们一到小区,他就在车库入口等着了。
停好车,我们去吃了个火锅,期间仨人喝了差不多两件啤酒。
酒桌上,他说羡慕我上过大学,不像他,只能跟着舅舅捞偏门混饭吃,人到中年还一事无成巴拉巴拉的。
我心生疑惑:“辉哥,你干这行的还说自己一事无成?这随便一单生意不得个几十万?”
“几十万?”辉哥苦笑:“你知道我上次那趟活挣多少钱吗?”
我问多少,他比了个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