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知道老王家有法螺的事情,不然他们父子二人没必要在那个地方探墓。
但这次究竟是不是试探我,还真难定性。
更让我惊诧的是,鬼丝这种东西竟然还能被人为的投放,这种隐秘的手段即使凭借现在的法医技术,也不一定能查得出来。
我跟叶青说,以后再出来干活,千万记得带一瓶生姜汁。
晚上,我在金古斋端详着那个金翅法螺,在考虑要不要把他交给徐爷。
虽然现在交出去,也不能避免有马后炮的嫌疑,但是怎么也算是将功折罪。
没准我一口咬定不知道这是干啥用的东西,不承认自己知道它跟长生鼎有关系,徐爷就能认为我纯纯是贪财而放我一马。
考虑了很久,我决定还是搏一搏。
当时那个石屋没有拆建的痕迹,说明这东西藏在那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从蒙古国回来已经有大半年了,我不相信徐老二能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做局。
为了试探我能把这么重要的法螺藏在那种地方一放就是大半年。
想到这,我还是让叶青把法螺连夜带到牡丹江藏好。
然后拨通了瘸爪子的电话,让他找一个超牛逼的藏传文玩过来,价格不封顶越值钱越好。
19年的时候藏传文玩已经火上了天,一听我说上不封顶,瘸爪子说话声音都哆嗦了。
他问道:“肖老板?您这是发什么财了,还是惹什么祸了?”
我说:“老哥,这件事情对我太重要了,能要我的命,你千万不能泄露半个字!”
开始他找了几个天珠给我,但是我对这东西实在提不起兴趣,全是他妈的染色玛瑙做旧,唯独有一颗真玩意,品相还一般。
被我骂了一通,甚至威胁后面不给他做东西的之后,他才老老实实的给我找了一个天铁的大鹏鸟。
虽然我对这东西真提不起兴趣,但还是咬牙花了七十万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