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面包车东西就从小官屯送了过来,郑东雪怕出意外,也亲自跟了过来。
我买了不少给泳池消毒用的东西,然后在张瞎子的四合院挖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坑。
将东西一股脑全倒进去,再把消毒剂稀释了兑里面。
就这样水一天一换,料也是一天一加,七天之后,泡出来的东西用电吹风吹干就跟之前大差不差了。
张瞎子特意闻了闻味道:“好手艺,这回没差了,粪坑沁一点不剩。”
我又把那枚枢密院魏王印给了郑东雪,还跟他说了这就是逼死了杨老令公,诛杀杨家将的耶律斜轸。
玩意是玩意,故事是故事,都说这行里看东西千万不能听故事,因为那都是卖家加价、迷惑买主的手段。
但是这个印可以说是自带一个超牛逼的背景,东西是对的没人会怀疑故事的真伪。
就这样,东西经过张瞎子的介绍,很快被天津一个收藏界的大佬包圆,而郑东雪也凭借着这一手偷天换日,在天津古玩圈站住了。
今后天津武行的人提起郑大小姐,再也没人调侃她爷们一样的作风和精神病一样的穿搭了。
成箱的金条被拉到小官屯的时候,郑东雪让她父亲去收钱,她自己准备送我出天津。
路上,我问道:“张瞎子那么懂行,你为啥不让他带你进圈呢?”
郑东雪说:“张爷说到底是郑家的人,在面上不能偏向我和郑东旭任何一个,而且即便是他带我入行,我还是个靠老一辈,吃老本的废物。”
我点点头,这娘们真的够拼,为了撑住这个家,不惜走火入魔也要习练内家拳,让自己二十来岁就能跟自己有几十年功底的二叔掰掰腕子。
自然也不会靠着老辈去挤进一个自己没有涉足过的圈子敛财。
可现在不同了,靠着自己这次做局的名声,再加上张瞎子站台,估计今后也能在古玩圈里如鱼得水了。
郑东雪又说道:“你们上次在歪嘴坨唐墓里挖到的东西,我已经分批出手了,这次的事情你干得漂亮,咱们就算两清!”
我忽然想到个事情,赶忙说:“呃,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看看您这边方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