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师叔看到这情况,大喊道:“快,把他翻过来,脸冲下!”
我和姜海七手八脚的把疯狂整整的姜河翻了个面,发现他的后背已经被熏的发黄,竟也有透明液体渗出,黄黄的很像油烟。
只见脸冲下的姜河口鼻和眼睛中流出的液体慢慢流进了锅里,紧接着,房师叔把乱七八糟的药粉就撒在了他身上,就跟烤羊撒盐一个架势。
很快姜河身上就敷了一层厚厚的药粉,他身上渗出来的液体浸透了药粉,房师叔看着有湿透的地方就重新补药粉上去。
这操作看得我直皱眉,这不跟东北撒年糕一样吗?
姜河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没了动静,我和姜海又给他翻了个面,房师叔又重复了一次刚刚的操作。
这时候姜河身上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药块,房师叔听了听他的呼吸,然后把火撤了。
房师叔往锅里倒了两桶凉水,伸手试了试温度,然后让我们把姜河放进去洗洗干净。
他身上的药块黏糊糊的我是真的不想动手,但是想想后面估计还要商量姜海下水,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当我们把药块剥下来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竟然是黑乎乎的一层,跟外面淡黄的药材颜色有着很大的区别,细看之下,竟然还有跟头发一样的东西在蠕动,吓得我赶紧丢进了姜汁水里。
洗干净后的姜河,依然昏迷不醒,给他擦干净之后,扶进了房里。
房师叔跟姜海说:“你这弟弟这次很严重,体内的鬼丝我已经尽量拔出来了,但是这东西很难去根,你弟弟以后生活是没啥问题,只是怕是不能再下水了。”
姜海千恩万谢,说这次回去就洗手,再也不做这一行了。
晚上,姜河醒了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哥,对不起,我没把你的话当回事!”
原来那天下水,本来身上要涂姜汁的,但是姜河嫌身上难受,就谎称自己涂在潜水服上了,姜海也没看,兄弟俩直接就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