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听我这么说也想起来了我们之间的恩怨,于是说道:“那没办法了,冀北就阿狗说话最好使,要不然你就自己想办法回来。”
我骂道:“难道天津就没有别的人可以帮我了吗?徐爷之前给过我一个电话,我打那个行不?”
阿乐犹豫了一下:“兄弟,你现在暂时还是安全的,不到万不得已,那个电话不要打,否则你的处境没准还不如现在。”
他这话一说出来我就知道,这电话肯定是不能打了,徐爷的意思是那个电话能在我最危急的时候保我一条命,但是当下这种情况,打过去也就是保我一条命了,没准还要搭上徐爷更多的谈判筹码。
无奈之下我给我给我弟弟发了位置,让他开车来接我。
半夜,我和叶青沿着村子外围转悠,果不其然,一个多小时内,我看到了几处光点,那是盯梢的人在抽烟。
看来村子是回不去了。我和叶青往山下走,一直到了那个野湖边,然后沿着水面往东走。
第二天一早,我弟弟打来了电话,让我微信上把详细位置发给他。
我们在一个叫马营中学的地方上了他的车,然后溜回了内蒙。
徐爷听说我回去了,也松了一口气,说只要我没被抓,剩下那几个人的价值就没多少。
我听着意思是不想救胖子他们了,于是赶忙说:“徐爷,小胖子跟高亚军是我救命恩人呐,而且跟我一起这两年也够拼命,之前还是赵云波和付宗生的手下,不能放弃不管吧。”
徐爷说道:“我没那么狠,再说他们要是报警了,咱们都别想好过,所以说,人我一定想办法救,但是能留他们一条命就不错了。”
我又问道:“那天津武行那边提的是什么条件?要多少钱?”
徐爷冷哼一声:“要是光要钱就好办了,他们要沧州的地盘,这是武士会的根本所在,我做不了主,即使能做主,我也不会放。”
不过天津武行这确实是狮子大开口了,沧州虽然紧邻天津,但是其中的传武高手实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