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玫抱着苗老师的胳膊:“用你说,爸,咱们走。”
我揉了揉脑袋,冲着俩人说:“苗老师,你们那边的水烟您还是少抽,王老板跟你岁数差不多,看起比您年轻了不少,要注意身体啊。”
苗老师被我这么没头没尾的一问,有点没反应过来,就应和了一句好好好。
苗玫玫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拉着苗老师的袖子就出了病房。
看着他们走了,我跟王老板说:“老哥,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我知道北京的医疗水平最高,您有没有认识的靠谱一点的中医给我介绍下。”
王老板疑惑的打量我:“老弟你是有啥……”
“您刚刚看到了,阿玫的爸爸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我的身体被苗疆的黑巫搞完蛋了,现在已经没几年活头了。”
听完王老板也是脸色微变,他跟我说他确实认识一个不错的中医,水平很高,到时候让老谢带我去一趟。
我赶忙握他的着手说:“王老板,您以后再有这种比较难办的大活,千万记得找我,我免费给您干。”
其实我这样说就算承认了老王还了自己的人情,他这种不黑不白的大老板最怕的就是欠别人人情,而且就这一趟活就差点把命搭上,以后我都不打算再往北京来了。
后来我们又寒暄了几句,看老谢还没回来,老王就借口有事先走了,看来他完全不在意阿狗的戒指到底是什么东西。
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老谢把东西带了回来,进屋的第一句就是:“你小子他妈的眼睛真毒啊!这好东西都能被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