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说:“装什么,要不是你把人家睡了不负责,你能粘上这东西”
一听这话,我眉头紧锁:“他妈的竟然是那个小太妹?”
“你还真会玩,还小太妹!”叶青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赶忙跟她辩解,我真是被人算计了,谁能想到一个小姑娘能有这手段。
结果她说:“你这是让人下了东西,我治不了,只能帮你压制一下,你还得再想办法!”
她虽然说的很严重,但是想起来我昨晚上写的遗书,能帮我续命几天已经算是天大的喜讯了。
我赶忙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咋样才能治我的病。
她说我惹了不该惹的人,问我那个小姑娘老家是哪,我说应该是贵州的吧,听口音跟云南人有点区别。
叶青喃喃道:“果然,你知道贵州哪个少数民族最多吗?”
听她这么问,我有了一个恐怖的设想:“我被下蛊了?”
她无奈摇摇头:“估计是,听你描述那个女人也就是个大学生,能干出这种事来,肯定是家传的手艺没错了。”
我忙问她现在已经知道咋回事了,为啥还是不能帮我治。
她白了我一眼:“老娘是出马弟子,这东西又没研究过,要我说,你赶紧回去跟人姑娘认个错,没准她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那女人是个疯子啊,想要我的命,我真不敢回去啊。”本来我俩就是纯纯巧合,还非要让我负责,现在想起她那条威胁短信,我的后背直冒冷汗。
叶青摇摇头表示没办法,除非找到精通苗疆蛊术的高手,不然就靠她帮我续命,也就能有几个月的时间。
无奈之下,我拨通了师父肖国梁的电话。
“苗疆蛊术?你咋惹到的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