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琼看着她,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在害羞?你有什么好害羞的?你顾宝珠说这些话,难道不是信手捏来?”
她虽是有时候脾气不好,可有时候又绵软的一塌糊涂,二人熟了以后,祝月琼听她冲自己说撒娇时,心里别提多惬意。
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平日里骄傲待人,好像高不可攀,却忽然对你含情脉脉,话语可爱,满心满眼全是你,便是再刚硬的心也要化作绕指柔。若她的好友肯放下矜持,对魏将军说几句好听话,还怕魏将军不能动心?
说错了,魏大将军早就心甘情愿做她裙下臣了。
顾宝珠却在想:她与祖母是会说这些亲昵话,可……可魏屹又不一样。
谁会对一块没有反应的石头说情话?
叫她冲着魏屹撒娇,顾宝珠稍稍一想,脚趾头便立时在绣花鞋里蜷起,头皮都开始微微发麻,羞涩与此同时也涌了上来,霎时将她淹没。然后就怎么也想不下去了。
让她与魏屹开口说这些……
她红着耳朵,唉声叹气:“这也……太难为情了。”
祝月琼纳闷不已:“你们二人成婚多日,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不过是说几句话,这有什么难为情的?”
顾宝珠一噎。
叫她怎么说?
她与魏屹虽成婚多日,每日睡在同一张床上,实则顶多牵牵手,其他什么亲密事也没做过?
她跺了跺脚,抛下一句:“你一个未成婚的姑娘,说这些也不害臊!”闷头快步直往前走。
祝月琼:“我……”
她一个未成婚的姑娘还没害羞呢,顾宝珠害羞什么?!
她百思不得其解,一抬眼见顾宝珠走的飞快,一会儿便将她甩在身后,她连忙提起裙摆追了上去。
“宝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