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时间尚短,国其聆的修行也不到位,在器械上就没动,只学了一些基础的,需要配合内功修行的外功行桩,也就是需要动作导引行气的套路。
但即使这些套路,比起出箱的动作,也复杂困难得多,这都学会了,出箱不在话下——所以他更多的是在研究戏本。
这三天之中,覃宵乾也是受益匪浅,他不是科班出身,以前在台上演模仿戏曲唱段的传统活,更多的是用票友的那种模仿方式来的,即使经过何信何义的矫正,一来时间短,二来,那两位究竟是鬼了,很多情况是没有办法演示的,所以差着点劲儿。
党龄对于其他人来说,肯定是不够专业,可是对于气息控制这一块,在场的人就没有人能比他强了,虽然他知道得多,但实际上,他真就只是个票友水准,就是气息淳强,嗓子好,体质好,这些活儿他拿下来轻松的很。
所以他本身也是在从梁贺成、李蓼香这儿学习,这么一来,他不是门里出身的背景,反而坐实了——何信何义他们爹妈都不是行里人,人家是乐匠,造乐器的,懂归懂,可不是真正的内行。就是有能耐,行里也是不认的。
因此上他和覃宵乾是一回事,这爷俩还为此熟络了不少——覃宵乾管党亮是要叫师叔的。
同样情况的,就是李涵和张琪,后来竟然还多了个月守有里子,以及一个叫做家伙什儿的乐队。
李涵那是正儿八经和李蓼香拜过师的,这段时间之所以一直在一统楼,就是因为摆知宴就是要在这一统楼里摆——按说不应该这么快摆知,但是李涵天赋非人,几天下来,报门的戏就都能唱下来了。
摆知是要通知李蓼香的同行们,她收传统师徒关系中的徒弟了,因为李蓼香本身还是中戏京剧院的副教授呢,她的学生多了去了,可那不是传统师徒关系,求教是不能到她家里去的。
而学院派的人,那些教授,一般也不会来参加这种摆知宴,反而地方上的剧团团长,各地的名角儿,说不定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