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烧酒,低度烧酒,和清酒差不多。和咱们追求醇厚凛冽后味绵长不同,他们的风味以清爽为主,在国际上还算吃得开。
新开生产线不是问题,你要是有兴趣,回头咱们再聊,重做一个品牌冲一下。”
一听她的话,党亮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大概是想借着他和国其聆都有酒厂的运作经验,想要在这里插一脚,同时也借着这件事为由,顺便做一个投资,酒这个东西,即使打不进南朝市场,国内的消费群体也足够了。
但是这种事,具体的就不适合在这种场面上聊了,因为这不是一个短期的项目,而包括邹协说的那些话,其实都未必落到实处,主要是引动舆论,推动市场价格有一个短暂的波动,然后关注此事的人自然就会冒出来,认为他们在里面真的动了手。
如果形势足够好,真动手也没什么,毕竟这都是有利可图的事。公开来说,为的是先声夺人,给对手一个恐吓,也是召集有意向的友方的一个信号,如果没人来,那这事儿就是悄咪咪过去,也就过去了,并不会对两人的基本盘有什么影响,他们卖的是产品,还是不出名的产品,又不是需要注重品牌利益的大牌子。
他们甚至都没有什么品牌利益可谈。
至于在圈内的名声,他和邹协的名声也都一般,在这件事上没有什么可以折损的,而且别看现在闹得沸反盈天,等那边的公关手段开始,用不上几天就会被其他新闻顶掉了,再说马上就是春节,更多的关注还是在这个盛大的节日上,他们这点事,不能超过这个节日的热度。
张琪不太懂商业运作,但是党亮说的也直接,所以她也只能点点头:“那行,回头咱俩单唠。”
邹协和党亮起了这大的一个头,其他人就有点闷住了,像乔勇军,他一个搞行为艺术的,在这种场合别说出头,根本不敢抬头,他能干啥?连摇旗呐喊都没人用他。
俞文石已经做过事了,其他的都是歌手、演员,除了安慰,几乎没有任何能做的事儿,他们都有合约在身,用什么资源都不是自己说了算的,甚至想出什么主意,都要先和公司商讨,根本没有自主能力。
倒是黄桃儿因为早已没落,没有什么压力:“要不咱们搞个演唱会吧,拼盘的那种。咱们这么多人,凑吧凑吧三四个小时还是能撑起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