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是几个锅也都用上了,那个火窑也满着呢,他要做的就是几个地方挨个看火,所以要说是不忙,确实走不开;可要说是忙,他就是来回晃荡,看着有一段时间很悠闲,没有什么活儿。
于是他就对着那火窑,扎下马步抬起手来在胸前,手上一顿指诀变幻,闭着眼把五官揪一块儿,干嘟囔也不出声。
比比划划好一阵,徐磊恰好回头看见了,顿时笑的肚皮都颤,还招呼赵岳一起看:“唉唉,老赵,你看亮亮,在那儿,在那儿嘛呢,做法~呢搁那儿。”
赵岳抬眼望去,正好党亮咵咵咵连跺三下脚,不由得也笑了:“别说,架势还真不错,挺像样儿的呢。”
没想到党亮到每一个灶前都如法施为一遍,完事了还装模作样的抹抹额头,仿佛在擦汗。
赵岳感应不到,还真不是他不行,党亮用的这套东西,其实是阁皂宗炼丹用的催火诀,正常人绝对没见过,而且炼丹最怕气息干扰,所以这套东西,能量波动是极微弱的,他又没用多大力:不能把这些东西立马就整熟了,那也太吓人了。
赵岳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个公共学派的武职人员,对这方面即使有些了解,也不会太深入,而且气息这东西,除了狼人、吸血鬼、僵尸、食尸鬼这类有着太过明显特征,即使文字描述也能指证的存在之外,没亲自感受过是很难做出判断的。
而且在赵岳眼里,党亮本身也是个武道家,身上有些波动很正常——就看党亮日常的那些练习量,还有展现出来的那些拳法,他其实是没有把握自己能稳胜的,而且他也是见过党亮赤膊是什么状态,一看就知道是高深的外家功夫。
外家功夫最吃年龄,党亮正是刚刚开始的巅峰期,赵岳自己即使是内家功,可到这个年纪也才刚刚开始,除了经验之外,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胜算。